吸一口凉气。 谌嘉树愣了一下,忙低头要扳她的脸,“……怎么了?” “咬、咬到舌头了……”她有些沮丧,也觉得有些丢人,把脸在谌嘉树怀里扭了扭。 谌嘉树忙又伸手去摸她的脸,非要看看她舌头怎么样了,她不肯,他就一面劝着:“让我看看破了没有……破了很疼的……我吃都吃过你舌头,看看怎么了……” 宋青枝脸孔再度涨红,为他这样大胆又露骨的话,扭着头想甩开他的手,却又力不如人。 其实什么事都没有,谌嘉树看了一下,只看见她粉色的小舌尖动了几下,似乎有些紧张,一时兴起,低头又吻了下去。 这次甚至不用他费心去叩开她的牙关,柔软的唇舌长驱直入,含住刚才还不自在地动来动去的小舌尖,重新将炙热的热情带回他们身边。 宋青枝总觉得,今夜凶兽定会出笼。 他们拥吻着进入客厅,这里仿佛一个舞池,他们翩翩起舞,一进一退,互相拉扯着,最终退到卧室门后。 这里是另一个舞台,有着柔软的大床,和恰到好处的暖光。 宋青枝跌落在梦里,紧张,期待,兴奋,害怕,所有情绪在这一刻齐齐上头。 她抓着谌嘉树衣摆的手下意识地往里滑,触碰到他温热紧绷的肌肤。 室内的温度在上升,好似下一秒就会燃烧起来,宋青枝的手指甚至已经摸到了他的上衣纽扣。 眼看着下一刻就要赤诚相见,她都做好准备了,结果谌嘉树一口咬在她肩膀上,所有的动作都停了下来。 宋青枝有些错愕,心想不是吧,小学鸡谌医生还没上马,就先缴械啦? 谌嘉树抿着唇,眼睛垂着,也不看她的脸,只是沉默地将她那已经被他掀到胸口的上衣拉下来,还掖了掖。 胸口起伏不定地开腔:“枝枝,我们、我们下次……再继续……” 宋青枝:“???” “……为什么?”她实在想不通,“你、你是不是……呃、那个……是不是太激动了?待会儿再……” 她有点词不达意,不确定谌嘉树能不能听懂。 谌嘉树当然能听懂,但突然停下来的原因却不是她想的那个,而是,“呃……我还没准备好作案工具……” 宋青枝一愣,旋即反应过来,整个人都炸了,伸手一把掀开他,“都过了几个月了你居然还没准备好?!” 她气起来,口不择言,“你还是不是男人,连这个都没有!” 谌嘉树被说得讪讪的,他倒是想证明自己,可眼下情况不允许啊,“我又用不上,准备这个做什么。” 宋青枝哼了声,“万一有贼进来了,要劫你色呢?” 谌嘉树眨眨眼睛,“……不至于,不至于。” 宋青枝闻言翻了个身,伸手掐住他脖子使劲儿晃了晃,咬牙切齿,“现在我就是那个贼!” 谌嘉树:“……” 这个时候时间太晚,不可能出去买,俩人只好抱着躲在被子里,有一句没一句地说话,酝酿着睡意。 好像又有点睡不着,谌嘉树问宋青枝:“要不要现在送你回去?要是明早起来,奶奶他们发现你不见了,会害怕吧?” “我早点起来回去就行了呗。”宋青枝嘟囔着,往他怀里挤了挤,“外面好冷啊。” 谌嘉树什么都听她的,闻言当即点头,将她往怀里又抱了抱,“行,我明天早点叫你起来。” 宋青枝点点头,又还觉得有点不忿,追问道:“居委会都不给你发计生用品吗?” “没有啊,居委会还管这个?”谌嘉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