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跟了靳西沉之后,她就不自觉的去看别人的手。 靳西沉的手白皙修长,骨节不像一般男人粗硬,却很明晰,指节分明。指尖很细,指甲修整的干净整洁,没有一丝脏污。 因为职业原因,所以会有一些轻微伤痕和细茧,而在记忆里,他从不刻意去保养,仿佛天生就是那样,这个认知简直令人嫉妒。 此时再看周言诚的手,和他的脸却严重不符,他明明长得白净秀气,一副先天不足的样子。可手却粗硬宽大,俨然是社长那种纯爷们才会有的手。 真是可惜了。 温瞳在极限运动上也算是老手了,所以毫无疑问的酒加入了社团,社长站起来,说了尴尬无比的一句话:“现在,我们是同志了。” “……” 开学初的第一次行动是攀岩,没有什么难度和危险性,主要是考验新成员的能力和耐力。 温瞳这才记起来,之前大檬说有人在微博上说她和周言诚的感情,配图的那张照片应该就是那次拍的! 当时她听见社长叫她,一扭头就被拍了,就是普通的留念。 那次之后陆陆续续又进行过几次活动,好巧不巧的都是和周言诚搭组,慢慢的社里的人都拿他们开涮。 周言诚话少得可怜,听见这种话的时候基本上就是理都不理的走开,而温瞳也不是那么小气的人,听见这些小小就算了,谁也没放在心上。 直到有一天,大檬把她堵在了文件柜后面,严肃的问:“你俩是不是在一起了?就说你俩总在一起没好事儿!好啊,光明正大的过二人世界!!!” “你脑洞太大了,需要五色石补上。”温瞳托住她的脸,正视她的眼睛:“还有,什么叫我们总在一起,我们那个怎么也不叫总在一起。天地良心我认识他到现在一共就见过四次,说过的话不超过十句,而且哪次不是社团集体出动。你给二人世界日久生情的门槛抬高点没人骂你。” 大檬松了口气,随即又提起气来:“那你为什么不解释?他们总这么误会对你的名声也不太好啊。” 温瞳摆了下手:“解释什么,他们也就是随便说着玩儿,我们搞极限运动的不拘泥于这个。而且周言诚那个脾气你知道,我要是着急的跟去每个人解释,他还以为我欲迎还拒呢。” 大檬点头,自己又开始说八卦了:“说的也是,上回有个女孩子在他面前紧张的晕倒,他当时不知道怎么善心大发送去医院,那姑娘就跟他表白了,结果你知道他说什么。” “说什么。” “他说下次不要再装晕倒了,浪费医疗资源,也浪费他时间。听听,这是人说的话吗啊。”大檬提到周言诚就一脸的不高兴。 “好好好他不会说话,所以他没朋友。”温瞳安抚的拍拍她肩膀,知道她不待见周言诚,不过这也是个人脾气,没什么好气的。 这也是为什么大家喜欢开温瞳的玩笑,就是因为她脾气好,玩得开。不仅会自己给自己找台阶下,不需要旁人另外给留面子,还有就是她根本不在意这些。 那他卖这个新闻的意义,在哪儿呢? 温瞳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结果那边大檬的声音又叫起来:“喂喂喂你还在不在听啊,今天你叔叔去清江大学的医学院报道,你要不要去围观啊。” “去去去,当然去,你等我一会啊。”温瞳一看时间,都过了九点半了,讲座十点钟就开始了,于是百米冲刺一样冲进了卫生间。 ** 温瞳和大檬两人赶到的时候,讲座刚刚开始,靳西沉今天穿着黑色的立领衬衫,两指捏着一只洁白的粉笔,在黑板上写下了三个字。 “我叫靳西沉,毕业于剑桥大学医学院,主修病理学。在接下来的四年时间里,如无意外我们每周都会见一次,你们可以叫我老师、教授,或是直接称呼我的名字。” 粉笔被放回盒子里,修长白净的双手撑在讲台两侧,微微敛眉翻了翻点名簿。阳光透过窗户,照在他的黑色立领衬衫上,拢住清浅的身影。 “如果我的自我介绍没有问题,接下来就是你们的自由提问时间。”顿了顿,补充道:“我不喜欢点名,选修我的课的同学,今后我的课你们喜欢听就来,不喜欢听,忍着也要来。” 他的声音很清淡,又带着点柔软,蜻蜓点水般的撩动着下面女学生们的心。众人发誓,就算不点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