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好了就是那胸口了,可怜他那拿笔的手,利剑给他都没有用,刺了一下,衣服没有破,再刺一下终于破了一点,也只伤了一点皮。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端木青撑着最后的一点精力问他。 “小的手无缚鸡之力,这事还是交给暗卫来吧!”南边梓把剑递给身边的护卫,果然打打杀杀不是君子所为,他还是袖手旁观的好。 那护卫为难的看着手里的剑,再看看床榻上一动都不能动的主子,作了一个揖,“属下冒犯了主子,任打认罚!” “不打你!主子事成后,还会赏你……”南边梓在一旁邀功道。 端木青恨急,涌上来的睡意被胸膛的一阵刺痛给刺激醒了,那种明明被人拿着刀在手上乱插,还不能动,只听着他在碎碎念的感觉,实在太差了。 防不慎防,没想到今天居然栽在了南边梓手里。 左右是躲不过南边梓这一手臭棋了。 这回很快,只觉得胸口一凉,一块满是药味的帕子扑面而来,端木青陷入黑暗前,想着,这些欺上瞒下的家伙,等他回来一定要军法处置了。 …… 瑾俞家的宁静被一声惨叫给打破了,当时才卯时中,村里来帮忙的两个婶子就看见瑾俞家门口停着一匹马,马背上还趴着一个不知死活的人。 帮工们早起的已经起来了,等瑾俞听到闹哄哄的声音,才到楼梯口,便看见堂屋里众人围着什么看。 “昌明啊!这不是木子那孩子吗?怎么大半夜的来了?” “怎么伤得这么重?怕不是要出人命了吧?” 瑾俞浑身的血液都静止了,居高临下,她看见木质沙发上躺着的人,一身白衣被鲜血染红了。 “快!背的房间里去,这堂屋太冷了……” 一群人,影影绰绰里,又把人送到了一旁的厢房去。 “瑾娘!你起了啊!”瑾昌明出去一趟回来拿伤药的,看见瑾俞站在楼梯上也不知道站了多久,“木子受伤了,家里的伤药在哪里?爹去给他上一点。” “我去拿。” 瑾俞扶着楼梯扶手,微微有了点力气,转身的去房间里拿药。 “给他上了药,就送他走吧!” “那怎么行啊!左右胸口都开口了,也不知道流了多少血……” 把装了伤药的小篮子塞到瑾昌明手里,瑾俞不搭理父亲的话,径自去了厨房。 瑾昌明张了张嘴,最后没有说什么,扭头出了堂屋去厢房。 对岸的山腰出,灰蒙蒙的天色下,隐约可以看见几个攒动的身影,见瑾家的大门打开,自己主子被抬了进去,瞬间松了一口气。 从镇上到柳叶村,要把握好这个时间把人送到瑾家门口,真不容易啊! “走吧走吧!回去干活去。” 南边梓伸了一个懒腰,总算完成了最大的一步,只要瑾家姑娘对主子还有旧情在,那么再续前缘,也不是很难的事。 南边梓自己在那里想当然,瑾俞从给了瑾昌明伤药后,就没有踏足过那个厢房,一起帮忙做好三十几人的早饭,自己还破天荒的吃了一大碗干饭。 昨天要给青山居士准备的礼物已经准备好了,一些可以直接在镇上买,她再次检查了一下,叫上瑾天去镇上。 “姐!木子哥哥是不是要……” 瑾天哭红了眼睛,从知道木子受伤半夜来村里,在外面冻了一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