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得不到女儿的消息,夏清第家的也不敢像以往那样骂人,只埋头哭。 从夫妻俩的事,一直诉说到子女,可谓是凄凄惨惨,听着的人到泪水涟涟,要不是被随后赶来的翠花婶给架了回去,还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 蹒跚的步伐,隐约的哭声,已经没有了当初的盛气凌人,只是一个可怜的农妇。 “作孽啊!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二狗家的抹了把脸上的泪,一声长叹,转身看见瑾俞站在那里,脸色苍白。 “瑾俞啊!这都是因果报应,怪不得别人啊。” “我知道婶子!” 瑾俞点点头表示知道,可还是难受的不行,两种极端的情绪在她心里互相叫嚣,丢下那些香料回屋去。 “把心放宽啊!别多想了!” 二狗家的不放心,追了上来,这事瑾俞参与了,眼下连云福是救了出来,夏清第伏了法,小姑娘心软,这心里的坎过不去。 也不知道是心虑过重,还是这些日子太过奔波劳累,瑾俞那天下午开始就病倒了。 瑾昌明和村里几个理事的人,去了府城帮忙不在家,瑾天说话老气横秋的,但总归只是一个十岁的孩子,青娘懵懵懂懂的更加做不了主,二狗家的只得自己去照顾瑾俞。 给瑾俞灌了姜汤,等了半个钟,愣是一滴汗都没有出,还一个劲的发抖,见没有效果这些把二狗家的吓坏了。 民间都忌讳那些光怪陆离的事情,瑾俞这病又是卡在夏清第伏法的一天,心下觉得这两者有关系,连忙去老宅找瑾老太太关上门说了一下。 瑾老太太听了之后脸色可难看了,就在二狗家的因为她会发飙不管,老太太翻箱倒柜,翻出香烛纸钱,嘴里碎碎叨叨的念了几句,包在包裹里出门找三岔路口去了。 这下二狗家的总算放心了,回到瑾俞家继续帮忙干活。 没有请大夫,瑾天记得以往姐姐有煮过凉茶给他上火的时候喝,就煮了一锅,装陶盆里,给瑾俞灌了两碗。 瑾俞知道自己大概是一大早洗澡,顶着湿漉漉的头发在院子里吹风吹病了,脑袋昏昏沉沉的,二狗家的还有瑾天给她喂姜汤,喂凉茶,也不管有没有用,只当是多喝水的原理,她都很配合的喝了下去。 到晚上大家回来吃饭,瑾俞还在烧,瑾昌明回来被二狗家的一提醒,急坏了。 冲撞了那些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那事情就可大可小了。 为了女儿着想,一琢磨,连夜去了隔壁村,请神婆。 于是瑾俞喝了那些偏方,又吃了几丸杜先生配的药,辗转反侧了一夜,天亮热度消了一些,才迷糊过去,突然就被一阵铜锣声震醒了。 安静的房间突然涌进来几个人,领先的一个手里握在一把香,房间瞬间就香烟弥漫,瑾俞坐起来惊恐的往幔帐外面看去,架子床前一个身穿花袍的女人,嘴里念念有词的不知道在念叨什么。 配合着钹还是和铜锣的敲击声,那一下下仿佛击打在心头一样,让人心口发颤。 这是要干什么呢? 瑾俞无语,硬着头皮,任由那些人一番折腾,接着又是铿铿锵锵的往楼上其他房间去,然后一路往楼下去。 缓了好一会儿,才爬起来穿衣服梳头,烧了一夜,头重脚轻的,穿个衣服就出了一身汗。 等下楼一看,目瞪口呆。 这才知道她爹去请了神婆作法,那神婆还带来了三个徒弟在那里敲敲打打,刚刚估计就是她们几个冲进自己房间里来。 “谢天谢地!看看,这李神婆真灵啊!” 瑾俞还没有开口说话,从厨房端了茶点到布置成临时做法的客厅,就看见瑾俞站在楼梯上,顿时就是一阵稀罕。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