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少那份让人热心翻腾,心跳加速的激情,两个人硬要在一起的话,对凌子言非常的不公平,现在有那个矛头,瑾俞也害怕。 害怕最后会伤了一片真诚的凌子言。 可以平平淡淡的找个人过完下半生,但是那个人绝对不能是凌子言。 他那么好,值得被人好好的爱,那个人不会是自己。 站立了片刻,瑾俞想着要不要去敲那扇门,为今天的事情说点什么,那屋里的烛火在那瞬间熄灭了。 抬起的脚,缓缓地放下,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听到关门的声音,凌子言才关上窗边的那条缝隙,银白都没有月华照的满院子亮如白昼。 瑾俞从瑾天屋里出来,他没有听到瑾俞回屋的动静,就猜到了瑾俞会万分纠结的站在外面。 没想到真的站在那里。 等待的时间里特别难熬,从希望瑾俞能有所作为,再经过等待后,变成了害怕。 凌子言不傻,被情殇过,甚至可以说是非常的敏感。 瑾俞对他有戒备,两个人合伙做事,可以没有介怀随便说什么,两个人配合的也是极其默契,把他一个只会写写画画的酸才子,变成现在这个会懂得营生的商人。 但那也只界定在朋友之间,若是牵扯到情感,恐怕瑾俞会立马和他划清界限。 满怀的期待,在看见瑾俞抬脚过来的时候,他逃避了。 生怕之前的试探,让瑾俞狠心做出什么决定,他不敢面对,第一时间熄了烛火。 貌似平静祥和的夜晚,暗流涌动,一夜无眠的大有人在。 …… 第二天一大早,因为瑾天来的时候是和师兄们一起来的,出来科考用的简陋书篓外,行李还在客栈,瑾俞陪着他一起去收拾东西,顺带感谢昨天去找瑾天的同窗。 到的时候才发现,瑾天的行李早就由凌子言安排的书童给收拾好了,和瑾天差不多年纪的小男孩。 “公子!你可回来了!小的一直在等你回来!” 侍书睁着乌溜溜的大眼睛,眼里的水雾在打转,被人扔在很委屈,估计被人教过不能哭,所以看见唯一熟悉的主人,又惊又喜,把瑾俞看得心酸不已。 “小天,这是谁啊?” 一问才知道今年九岁,家里父母都去世了,被叔叔家给卖了,名字叫侍书,一听这么有水准的名字,便知道是另外起的名字。 才知道人是凌子言送来的,名字自然也是他起的了,和他一起在客栈照顾瑾天的,好有一个四十多岁的管事,乐呵呵地很面善的模样。 “公子,姑娘,你们是来接我回家的吗?” 被人这样眼巴巴的,祈求的看着,瑾俞的心软的一塌糊涂。 “是接你回去,把东西带上,一起走吧!” “好。” 侍书年纪比瑾天小一岁,但是瑾天比他老成懂事了许多,知道要回去,乐颠颠的把包裹背上,瑾天那个大大的包裹他背着都要比他人高了,看他咔呲咔呲求表现的样子,瑾俞忍不住想笑。 和瑾天的同窗打了招呼,大家虽然还依然疲惫,但敌不过要回家的兴奋,最后便说定一起上路回去。 来的时候只有两辆马车,回去的时候瑾俞给他们没有车接的同窗,都雇了马车,一路上队伍相当壮观,直到巳时末众人才排队出了城。 李文轩来晚了一步,瑾俞她们刚刚走,只好让车夫去追。 昨天回去时伤心欲绝,形同走肉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