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可以买回来,但是买菜这样的事,我还是得去。” 木子想了想还是点点头,算是认同了瑾俞的话,酒席的菜光有菜单可不行。 也不知道是不是瑾俞多心了,今天的木子格外沉默,看着她出神的时间变多了。 这是以前从来不曾有过的事,木子从恢复清明后就变得一向沉稳,出神的事就没有在两人相处的时候出现过。 “木子!你有什么好的提议吗?” 两个人都洗了澡,瑾俞也不在木子面前顾忌什么,披散着头发坐在桌前完善装修图纸。 当早上听父亲说冬天天气冷,瑾俞就想着怎么在房子里做地热,冬天利用烧热的水流循环让房子变暖。 “二楼做地热的话,热水没法引上去,不过我让人在凌空的那面墙做宽了一块砖,应该会比有点作用。” 以为木子在出神没有听见,没想到他居然还能一心二用,不仅听见了,还把之前做的处理告诉了自己。 “也只能这样了,实在不行我夏天在二楼睡,冬天就在一楼。反正家里的房间多,想怎么住很自由……” 突然下巴被人截住,瑾俞还有点不适应,茫然的看着突然靠近的木子。 “婚房就在二楼东面,刚刚我砌的那面墙,墙体已经加厚了,保证冬暖夏凉。” “你快放开。” 这样直言不讳自己的婚事,瑾俞还是有点不适应,别扭的去掰木子的手,没想到又被他一把给攥住。 宽厚的手掌,温热的掌心带着厚厚的茧子,比以前粗糙了许多,摩挲这下颚的时候,有点刺啦啦的感觉。 “瑾娘……” 木子哑着声音喊了一声,眼里的神色缱绻难懂,扣住瑾俞把她拉到自己的跟前,比刚刚起锅的蒸汽还要滚烫。 瑾俞保证自己从来没有被蒸汽灼烧过,但木子喷洒在脸上的气息,烫的她想要闪躲。 “我在。怎么了?” 瑾俞轻轻地应着,觉得木子要说什么,她突然感到有一丝惶恐。 明明心里想要去推开他的,可无措的双手不知道放在哪里,最后只能揪着木子身前的衣服。 有柔软的触感在唇边一触即离,惊的瑾俞打了个冷颤,担心油灯的投影让一旁的父亲看见。 只是瞬间,眼前就黑了,和以往好几次一样,那摇曳的灯火被他掐灭了。 “真想大后天是娶你,而不是摆上梁宴。” 最后的半句是抵着瑾俞的唇说的,瑾俞根本就来不及回应就被他的热情淹没,异常的热情似火,让人无助。 直到回屋躺在床榻上,听着隔壁竹床咯吱咯吱的声音,没有看见瑾俞都知道木子在辗转反侧。 这人,该不会是那个什么上脑,睡不着吧! 想到这里瑾俞坏心的笑了,让他有事没事乱亲,难受了也是活该。 一夜好眠,第二天直到外面响起父亲拐杖的闷声,瑾俞才醒来了。 翻身起床,出来的时候果然天色已经大亮,木子房间的门半开着,这是他这次回来养成的习惯,意在告诉瑾俞自己已经起来了。 好在瑾天就自己家人和那个砌砖师傅吃饭,瑾俞松了一口气,把头发编成辫子,快速的去后院洗漱。 “东家,你家这孩子很有天赋啊。要不要考虑一下,让他跟着我给人盖房子啊?” “师傅谬赞了,木子他这不过是小打小闹,可还不到能和你一起出去做工的地步。” 瑾昌明谦虚的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