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镇长给的诗会那天的菜钱,我不知道是金子。” 瑾俞见木子放下东西没有出去,反而过来查看那金条,忍不住把金条的来历说了一下。 “这是通汇的,可以放心用。” 木子看了一下把金条放回去,人心叵测,上次押镖的是两箱金条,这次出现在瑾俞手里的又是金条,他不由的想多了一些。 但看着是官服所制民间通用的,不是宫里的特制品,他才放心了一些。 “木子,你怎么会懂这些?”瑾俞下意识的问。 “我也说不清楚,就是自然的知道可以用。” 木子被瑾俞问住了,他真的就是看着这个金条,脱口而出的。 “那林镇长,为何要给我们这么多的……金子。” 瑾昌明半辈子都没有见过这么多的金子,不敢想,也不敢让女儿把这些收起来,唯恐惹事。 瑾俞那一刻无比庆幸自己没有把之前拿回家的银子给父亲过手,否则那么多银子,恐怕也会吓坏他。 “书院那天有将近两百人的吃食,要求的规格高,所以给的银钱多。爹,你放心吧!这些都是来路正的银钱。” 虽然不排除一部分是林镇长给的封口费,但瑾俞不会把书院的事和父亲说,省得给他添烦恼。 “那么多人的吃食,你有把握吗?” “放心吧!我今天和木子买了不少回来,在加上一些肉菜,可以了。”瑾俞信心满满的道。 不说两百人,就算多一些她也没问题,只是那天恐怕要早点去镇上,想着是否要买一只猪回来烤。 这天气炎热,压轴的菜系还是需要大菜才行。 瑾俞把金条包好放进坛子里,让木子在他房间的床底下挖了一个坑埋进去,任谁也想不到她会把银钱到处埋。 瑾昌明有点忐忑,感觉不像是真的一样,平常看着破败不堪的房屋,这会儿在他眼里到处都闪耀这金子的光芒,这以后让他这么好放心的离家啊! “瑾娘,要不……把那金条存钱庄去吧!虽然说通兑的时候抽成高,但比放在家里安心。” 瑾俞在做卤菜的时候,瑾昌明还是忍不住跟了进来,那些银钱留在身边他不安心。 “爹,你放心吧!没有人知道我们家有钱,就这破屋没有多少人愿意来。”瑾俞不无担心的安慰道。 除了留在外面零用的铜板外,瑾俞在自己床底下埋了三百多两,还有父母床底下的二百两银子,那拎着去镇上可是一大包,前方边境还在大战的年月,还是把银钱放在自己手里比较安全一些。 这些银钱都是一家人的保障,瑾俞好不容易折腾出来这些身家,怎么可能会放心交给钱庄保管。 听女儿这么说,瑾昌明想想也对,他们家也不显山露水的,应该没有人会想到这些。 瑾俞做了疙瘩汤两个人吃了一些,木子换了衣服就上竹林去了,建鸭舍要用的竹子可不少。 这回瑾俞让他把独轮车推去,免得回来的时候又要扛那么多的竹子回来。 瑾昌明现在知道家里埋着金条,也不敢说去很久,扛着锄头去了村尾的菜地除草,还不忘叮嘱瑾俞把院门闩上,临走的时候还念叨着应该去买两条看家的犬回来了。 瑾俞对父亲这如临大敌的样子无话可说,愣是谁穷了一辈子,突然多出来一些金条在家里,都会彷徨不安。 把卤菜下锅后,瑾俞翻晒了后院准备晒酱的霉豆,回到前院收了干木耳还有一些和二妮采的金银花。 太阳大,二丫送来的第一批草药已经干了,瑾俞给它称了重量,不多不少正好四斤,补了重量在原来的账册后面记下来,别到后面说不清麻烦。 二妮昨天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