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偏白的官差皱眉查看了一番,开口询问。 没有人回应。 这过于专业的话语对这里人来说,根本就听不懂。 “嗯哼!官爷问的是,谁最先知道出事,也是最先来这里看见夏家人和刘强子倒下的吗?”满仓叔是村长,不懂就问。 “没错。昨天夜里是谁先知道这里出事的,又是谁最先来这里的,不能隐瞒,请如实说来。” 官差黑着脸道,之前一路上的和善平和看不到了,多了几分严厉。 “官爷,是我第一个出来的。”二牛举着手出来。 他家就在隔壁,昨天晚上本来他和妻子吵了一架,一时气闷就出去找柱子娘,没想到吃了个闭门羹。 跑了一鼻子灰回来,刚好听见这边的哭嚎声,等从村头走近的这些人已经倒在了血泊中,至于村里人说的连云福杀人,当时他根本就没有见过连云福。 “你说你当时是从村头下来的,你家在这隔壁,为何会去村头?那么晚不在家睡觉,去村头干嘛?” 这会儿换了黑脸的官差问,白脸的官差从随身的包裹里拿出纸笔,早就有人搬了案几出来,条件有限就倒了点水,胡乱的磨了墨,一一记录下在场所有的对答。 村里人哪里见过这样的阵势,看见要笔墨伺候,之前闹闹哄哄的人也安静了下来,一致的看向被问话的二牛。 这人命关天,谁也没有看见人是谁杀的,可以说,所有人都有嫌弃,尤其是这样的大案,血案。 “我……我去窜门了。”二牛吞吞吐吐的说了一句,去了哪里自己心里清楚,但众目睽睽之下,他还是不能说。 “去的谁家?都有什么人看见?据实说来,一点都不能隐瞒。” “就是村里人随便的窜门,没有什么好说的。” “刘二牛,你闪烁其词,不回答正面的问话,有意的逃避,这是为何?是心虚吗?” 黑脸的官差再次质问,这话一出口,安静的人群又开始骚动了。 这结果太出人意料,可回头想想刘二牛出现的也太巧合了,这夏家打打闹闹十几年了,村里人都麻木都不想出来查看,所以那天晚上的打闹谁都没有起来,为何这刘二牛就遇到了,还是第一个出现的。 立马脑补了一场打杀戏,敦实的刘二牛就成了狠辣的杀人凶手,昨天那惨烈的现场浮现在眼前,众人下意识的退后了一步。 见大家这明显怀疑的态度,刘二牛急了,可是去向现在又不能说,怕再次毁了柱子娘的名声,“我真的没有杀人,只是去窜门回来晚了而已啊!” “那你告诉大家,你去的是谁家?有谁可以证明你当时没有在杀人现场的?” “我……我不能说。” 刘二牛看见人群后面的柱子娘,到嘴边的话又吞了回去。 不能说,起码也要尘埃落定,他休妻准备娶她的时候再公布。 “再问你,为什么那么晚村里人都睡觉了,你还去窜门?” “不能说啊官爷你们别问了”刘二牛惶恐的道。 “不说那么就去县衙说吧!绑上,一会儿带走” 黑脸的官差仿佛耐心用尽了,解下腰上的绳索,作势就要来捆了刘二牛。 “怎么会这样啊?真的是刘二牛杀的吗?那连云福就是冤枉的了。” “不会吧!平常老实巴交,大声说话都不会,看不出来还会杀人了……” 众说纷纭,看着那官差要来捆自己,刘二牛的腿都软了,刚刚还尴尬的脸,就差哭出来了。 “我真的没有杀人,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