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上合适。刘莲脾气不小,一声令下,“朝思、暮想,摘葡萄去。” “是。” “是。” 葡萄架就两步远,可是朝思暮想两个丫头却生生被罗十月的眼神儿吓得把脚缩了回来,“奶...奶奶...” “朝思...暮想?”罗十月觑了眼一身红装的刘姨奶奶,萧丞相到底是冷落佳人多久了?一脸明明就是想笑却偏又不笑出来的表情,“桃红柳绿,给你们改名字的话有异议吗?” 两小丫头年纪十四五岁,福下身,齐声道,“咱们没有姓名,姑娘愿意赐名是咱们的福气,全凭姑娘做主。” 十月就近又撕了几粒酸葡萄,拿在手里捏着玩,而后停下略作思考,“就叫....朝三暮四吧。” 作者有话要说: 先说下,这个文里面没有宅斗。 理由有俩: 一不爱写 二不会写 ( ̄┰ ̄*) ☆、嗨,和尚 周宗凡是不理解相爷为何要将千里雪留下,这个女人表面上不动声色,实际上刁钻蛮横,是个闷不做声的女霸王。长得好看但不听话,还不是一样不好用?更何况献女入住的外使馆守卫森严,她能避开那么多人跑到街上去逞能,显然不是什么好角色,相爷聪明一世怎么就没看清这点? 萧弁掀眼皮盯他一眼,又继续翻看手中的奏章,说话再不似人前的那般真真假假辨不清,“有什么话直接说,憋着不累吗?” 周宗凡大多数时候是个沉闷无趣的人,今日难得对他有些公事以外的交流,“相爷,您为什么留下她?能避开那么多侍卫,出入自由,不被发现,显然不是普通献女那么简单。”她上次在青山馆外把张明凤耍的团团转,张有功私下里动用了那么多人都没抓住她。 萧弁慢条斯理的将折子合上,再阅览下一本,“宗凡啊,这些年本相只顾着眼前的霸业,有些忽略你。说起来你老大不小,也该成个家了。” 周宗凡脸一红,这从何说起?相爷自己都还没娶亲呢,属下怎敢先行一步。 “相爷,属下...” 还没属出个一二三来,就听见萧弁道出下文,“匆匆一瞥就能记住她的样貌这么久。” 周侍卫被噎了个倒喘气,“属下不想女人。”说完又觉这话不太对,匆忙改口,“不是,属下想女人...也不是,我——相爷,您明知道属下不是这意思。属下只是觉得.....” 事实证明,嘴巴比较笨拙的人还是贴墙站好了,少张嘴比较妥当。 萧弁呵一声笑出来,“行了,你想什么本相还能不知道吗?猫捉了耗子通常都是不急着吃,先逗弄一番。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萧弁抬头看他一眼,“因为有趣。”既然她都不避讳,那么他有什么理由不看看揽月国唱的什么戏?倘若戏好看,对其用兵的理由也不必他找了,利人利己,岂不两全其美? 被当做“戏子”的罗十月在鸟笼一样大小的悲翠园里百无聊赖,想出去别处看看,被一堆人拦了回来。坐在葡萄架下捏葡萄,反正它们中看不中用。同门中出挑的师兄弟中,她极少能耐住性子无所事事。百无聊赖的呆在悲翠园里就像当年她打破师兄的头,被师父罚面壁思过一样,觉得浑身爬满了咬人的蚂蚁,又痒又疼,还不准动手挠。现在还好点,至少还有葡萄粒可以捏。 捏爆最后一粒,忽发感慨:大家闺秀们活的够无聊的。 就在她盘算一些事情的时候,她的“救星”来了。刘氏今儿换了一身百蝶戏牡丹细锦裙,色彩明丽,总算不是戳人眼珠的红色了,妆容精致,半露于袖外的指尖涂了蔻丹,艳红到无与伦比,身后跟着朝思暮想两个鼻孔朝天的丫头。 上次她被罗十月赐给丫头的那两个名字,气得两顿饭没吃下去,逮着机会就要过来挤兑几句,妄想给自己扳回一局。 朝三暮四两人见状,立马放下手中的活计,到十月身后站好。两军对峙,好歹在数量上势均力敌。 刘氏见面先捂嘴嗤笑,“哟,刚来就被禁足了。”斜眼瞅瞅罗十月这一亩三分地,随即笑得更开心,“啧啧,真是可怜。姐姐我要去摩诘寺拜佛了,你呀...”说着指尖点点地上的被捏烂的葡萄,“慢慢玩着....” 十月一扬眉,摩诘寺?垂眸的一瞬间她知道接下来该干什么了。 这反应落在刘氏眼中那就是“眼前一亮”继而“希望扑灭”。 大汤朝佛寺众多,尤其京都寺院最为出名。这还得从大汤的开朝皇帝说起,一个朝代的交替,必然白骨铺路、血水滋养。杀得人多了,即便是九五之尊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