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做第三者的,这是底线,妈放宽心就好。” 他不想再谈这个问题。 “嗯。”陆母点头,瞥了一眼病房后,小声说道:“这次你帮晚晚,我没什么可说的,后面办理新身份什么的,需要帮忙也可以找我。” “但是有一点,”她停下来,郑重地看着他,“这次要搞贺家的那位,我们都惹不起,你给晚晚办好新身份后,就要跟她保持距离。明白了吗?” 陆言岑垂眸看着她,没有出声。 “小岑?”陆母皱了皱眉。 陆言岑抬头看着她,“如果我跟向小姐的处境换一下,您觉得她应该帮我吗?” 向小姐把这件事托付给他,就是信任他,他不想辜负了这份信任。 陆母一滞,绕开这个话题,“你做这样的假设根本没有意义,你不是晚晚,她也不是你。你不会沦落到这个地步。” 她说出来后,才觉得沦落这个词用的过于微妙,“我没其他的意思,就是觉得,很少有人会像晚晚这样坎坷。” “那您能保证您一辈子不遇到点困难?”陆言岑问道。 陆母张了张嘴,却没说话。 “谁一辈子还没有个困难的时候?难道您希望您遇到困难的时候,所有朋友都离你远远的?”陆言岑说道。 当然不希望,可成年人的世界,向来是趋利避害。陆母也习惯了遇到事情时,把自己的利益放在第一位。 “我做不到,也不会这么做。这件事您不用再劝我了,如果连累到您,我先说声抱歉,不过我会尽量不连累到您的。”陆言岑冲她鞠了个躬,没再多说,开门进去了。 陆母神色复杂地看着紧闭的门,重重叹了口气- 贺寒川被带到了监狱,关在一个单间里面。 他环视了眼监狱光秃秃的墙壁,染着鲜血的手颤了颤,幽深的眸底染上了浓浓的悲恸。 以前向晚就在这种地方,待了整整两年 “向晚……” 他手上染了鲜血,没有日夜地工作,终于爬到了最高位。 可现在向晚跟孩子都没了,他还要这些有什么用? 砰 贺寒川攥着拳头,猛地砸在墙上。血液顺着他的手背流下来,蜿蜒而行,可他却像是感觉不到任何疼痛一般。 两年前送她进监狱时,他就发过誓,以后他一定不会给任何人威胁他的机会,可是…… 贺寒川痛苦地捂住脸,喉咙里发出压抑而艰难的嘶吼声。 他把事情都安排好了,只要再等一两个月,就可以抓住后面布局的那个人的。到时候,没有人能再威胁他们。 谁知道半路上却出了岔子 如果他不答应向晚的计划,直接把那几个保镖赶走,事情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贺寒川双手捂着脸,额头抵在墙壁上,有些凉,却远远比不上心里的冷……他害了她,要不是他,她这辈子本该过得逍遥自在 “向晚、向晚,向晚……”胸口闷得根本无法呼吸,他一下下用力撞着墙,只有身体上的疼痛,才能让他心里好受些。 那些人都是冲着他来的,为什么要让向晚去死? 外面的狱警听到动静,打开门,走了进来,见此,有些不知所措。 这个狼狈的萎靡的狠戾的男人,就是叱咤商场的贺寒川? “滚出去!”贺寒川抬头,泪水混合着血水在他脸上蔓延,他眼底一片狠戾。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