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不是?”黎羲浅将人抱过来,就看着喝粥的人:“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路,世上没有第二个谢长君,只会有一个黎长生。”她手捧着娃娃膝盖,就看长生痛的呲的噘嘴,忙将他抱起来吩咐锦纹:“吧药膏拿来我给长生涂涂。” “你不能这样宠他,会害了他的。”谢长君剥着鸽子蛋,觉得黎羲浅事关这孩子太过偏执了,他是王府世子,自然要继承他的位置,未来手里暗卫,摊子,兵权只会多不会少,必要历练历练,好好压着。 黎羲浅微微有点动怒,上辈子宁和就是当做皇子养大,可到头来呢,死的无比凄惨,“书生有什么不好,不好朝廷还重视什么科举,今后长生的学业不需要王爷费心,我晓得看着办。” 她何时交过自己王爷,谢长君心中一个激灵,忽而有点食不下噎,他也是有自尊骄傲的人,“我是为他好,你能护着他一辈子不是。”这要是他儿子,直接丢到兵营,抱着一个月就不粘人了。 黎羲浅不说话了,蹲在地上帮长生膝盖上药,道:“学业第一,功夫你爱学就学,脑子比腿脚功夫更重要,不必听那些人的话,谁欺负你,就告诉姑母明白吗?”她摸了摸娃娃的脑袋:“今日好好休息。” “姑父说长生也要进宫看伯伯。” 黎羲浅捂住他的嘴:“除开姑母姑父之外的人不许乱叫,在这里,你只有姑母一个血缘亲人,明白吗?”她极其严肃。 等着帮娃娃上完药,已经到了面圣的时间,眼看入了宫门,谢长君看黎羲浅一言不发,道:‘吃点东西吧。’ “我不饿。”黎羲浅淡淡的说,心里思考要不要写信回大周,让景泽宜送几个侍卫过来,诺大的乐都除开锦纹,她简直就是孤身一人,还带着长生,她微微蹙眉,不,或许先把长生送回去,那边且不说相府,景泽宜和太后就能完美庇护住他。 带着在乐都彻彻底底站稳脚了,再把人接过了不迟。 下了马车,二人走在宫道上,侍卫宫婢见着皆是主动行礼,锦纹跟着后面余光看着比大周皇宫还要富贵精致的宫殿忍不住的唏嘘,却又看着不少宫婢太监回眸凝视黎羲浅容貌眸光有些异样。 这些,黎羲浅自然也注意到了,她主动开口:“怎么?我脸上有东西?” 男人主动拉住她的手:“嫉妒我夫人好看罢了。”凑到她耳边唇角一勾,亲了她脸颊一下,黎羲浅吓的哆嗦,皇宫内院卿卿我我,是要她扣上红颜涡水的帽子吗,她瞪了谢长君一眼:“谢长君!” 正说着,二人就到了偏殿,乐都这一朝皇帝名唤谢长和封号永安帝,是为极其勤勉的帝王,整个乐都在他治理下,风调雨顺国泰明安富国强必,无人敢欺,大内总管冯公公大老远就笑着起来:“见过王爷王妃!做个没有讨要喜糖,今个” 冯公公笑意戛然而止,黎羲浅分明注意他的目光对视上她忽而一边,笑的记得温和:‘怎么?本王妃长得很奇怪吗?怎么这皇宫的人看本王妃都是这幅见鬼的模样?’ 冯公公忙摇头,推到一边:“陛下早早等着了,王爷王妃这边请。” 黎羲浅感觉谢长君拉住她的手微微发了汗,难不成这永安帝吃人不吃,能把谢长君吓成这个模样? “朕还以为要亲自去你王府吃午膳了!让朕好等!”一踏进,里面低沉不悦的声音戛然而起。 黎羲浅让过去,高座之上身着龙袍的男子看上去就比谢长君年长几岁,估摸三十不到,完全和身边的人一模一样,不过要更加柔和几分,目光却要比谢长君还要冰冷压迫几分。 她就诧异了,如此年轻如何没有子嗣?看那模杨也不想没有生育的模样? 永安帝撑着膝盖站起来,挥手让谢长君哪里凉快哪里站在,目光忽而就变了,指着黎羲浅,剑眉微微蹙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