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君忽而挑眉笑了起来,一如三年前的少年,“你是谢长语,你没有死!”谢壁吓的哆嗦,这处密室当初是谢远为了亵玩女人大费周章开挖的,谢长语无意知道还来走过一次,她指着谢长君:“堂堂平王殿下居然是我大周死去的宁远侯,你不怕陛下知道,治你一个通敌叛国吗!” 黎羲浅觉得这谢壁蠢,都看着谢长君的长相,怎么可能还能活下去。 “谢壁,这三年你倒是越活也蠢,你以为你有什么资格和本王有血缘关系,看着哥哥了就是这反应,亏我当年给你填妆不少。”谢长君越过她走到黎羲浅面前,见她脚上的铁链,见她对着自己摇摇头,笑意透出几分杀意:“谢壁,我有没有给你说过,不要招惹她?” 谢壁的表情分外精彩,谢长语永远都是家里说一不二的人,她刻意讨好,不学谢远接着他的风光在京城中肆意而为,只是花了十多年时间巴结,却没有一个庶女草包成功,还记得那日黎羲浅冲道府中找赵政救命,他回来之后不顾下人阻拦走到她闺房,说的也是这句:“不要招惹黎羲浅,明白吗?” 还有那句“再有下一次,我杀了你。” 她立刻就明白了过来,撒腿就要跑,她这点在黎羲浅面前都不够看,更何况是谢长君和这个黑心黑肺的家伙面前,顷刻之间就给掐住脖子,双脚离地。 黎羲浅忽然道:“不要让他死的太容易。"她话音落下,谢长君狠狠将人丢到地上,摔昏过去:“她要毁了我清白,让我这辈子在京城抬不起头。” 谢长君走到他面前飞快打开铁链,看她脚裸微微有血迹,顿时不悦,拦腰把人抱起来,才道:“亏我来的够及时的,我要么有来,你可怎么办?” 黎羲浅下意思搂住她的脖子:“还是要留着一条命,然后把这些人诛杀九族,男儿丢到暗娼给人玩弄,女的丢到勾栏被人折磨,当然咱们也算走到头了。”她干干净净的遇到他,也要干干净净和他在一起。 谢长君目光一瞬间迸发出狠辣,却是瞬间湮灭下去:“蠢东西,不会有那一日。” 她自然被抱到曾经熟悉的卧房里面,靠着软塌看着掀开她裙摆正要上药的男人:“别,就这样回去组好,不然真的什么都说不清楚了,你准备怎么收拾好谢壁。” 谢长君摸着她脸颊:“你倒是个不害怕的。”他还以为会看着这人抱着她嚎啕大哭的场景,他又想,要真是那样,他估计指不定真的要在大周赶出些不可扭转的事情来:“自然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放心我保证不会有人议论你的事情。” 黎羲浅分明感觉男人有些怒火,主动依偎在他怀里:“你怎么找到我的?” “暗卫找到你丢的簪子,本王找人自然比景泽宜快,本是去的芳华哪里,忽然想起谢壁似乎这几年和她秘密走的近,又想起这条密道,倒是被我找到了。” “那石玉月呢。”黎羲浅抬眼看呀,被他亲了亲额头“她找到了吗?” 谢长君搂住他,不似一贯的冷峻,多出几分柔和:“她没事,弄不好以后你还能常常看着她。” 这下轮到黎羲浅怔住:“你说什么,是你,不对,赵政,她好大的单子,石玉月是大周的皇妃!你怎么敢!” 谢长君颇为委屈,这样的表情落到她暗账举世无双模样的脸上谁都招架不住:“和我没关系,和你也没有关系,倒是你,以后不许单独出门。” 她还说这个,明明石蜜是该配着的!肯定是在和主狼狈为奸!赵谢长看着时候差不多了:“你消失四天不能贸然回去,我送你去太子府,你知道该怎么做,别把我卖了,我的身份越少人知道越好。” 黎羲浅白眼:“是不是知道你身份都要杀了。” “你是我夫人,自然多看看我也高兴,石玉月算是本王给臣子的恩典。”谢长君拉她起来,换来春分:“我就不送你了,春分会帮你演好戏。” ******* 太子府这几日门庭不落,即便现在已经子夜,景泽宜依旧带着心腹在大臣家中搜查,太子妃石玉星撑着大肚子着急忙慌朝着外面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