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的模样,纤长的手指夹着个金色面具,语气微冷到底清脆干净落到耳中十分舒服:“喝了三杯冷茶,五碗冰镇梅汤,谁教你一口气吃怎么多凉飕飕的?” 望着面前的男人,黎羲浅原本应该激动的痛哭流涕,此刻只恨不得撕碎了他,捏着手里白瓷碗砸到大理石板上,砰的一声阻挡男人迈步的动作。 谢长君一阵,感觉这人脾气莫名“谢长语,谢长君,横着走的小侯爷,俯瞰天下的平王殿下,从头到尾戏弄我这小小庶女,果然好本事。”她语气生硬,气的声音越发尖锐,转过眸子瞧也不瞧他,还是个光明磊落的做派,昨日还那般为难她,眼底闪出寒光,“谢长和,你会玩。” 砰的一声扯出那根梅花翡翠簪子放到桌上。 谢长君眸光一暗:“都下去。”看锦纹丝毫不动,顿时不悦,外面的春分忙进来死命将人拖出去,敢在殿下跟前摔碗耍大脾气还能活的,天下就这一家,男人不快不慢走到女子身边:“穿着这身,还真是个标志的小丫头,比你昨晚那身顺眼。” “别过来。”黎羲浅警惕性的就要站起来,男人先一步按下她的肩头:“离离这脾气发的好没道理,你这女人跟着别的卿卿我我喝了三壶果酒,我不过罚你喝了一碗,你还给了我一巴掌,我没有找你麻烦,你倒是——” 话音未落,清秀女子已经将附身挑起她下巴的人推开,眸光微动,心情平静此刻已经完全平静下来,走到旁边的太师椅依着身子并未坐下:“谢长语,不,谢长君,你到底是谁,乐都陛下唯一的亲弟弟,这个身份可不是随便能弄得来的?” “你不是猜到了吗?”谢长君也说的干脆,做了下来,金色面具丢到桌案上,眼底讥讽:“你觉得我做大周的宁远侯是最好的?离离,大周皇帝要的就是宁远侯的兵权,比起他三番四次胁迫与我,本王不如釜底抽薪打道回府。” “我问的不是这个。”黎羲浅做了下来,手指捏着扶手,三年前**帝明里暗里外加景泽伯推波助澜,势必要铲除宁远侯,马革裹尸留下一世英名青史留名是最好的退路,天家人被逼急了是什么罪名都敢砸下来,她也曾提点过些长君离开,只是想不到他的身份居然比在大周都要横。 乐都的陛下的亲弟弟是什么段位?整个乐都都是他的天下,即便是哪位皇帝大哥都要宠着顺着,放着优渥尊贵的亲王不做,跑来千里迢迢的大周做个小小游街串巷闹得文武百官不得安宁的小侯爷,黎羲浅忍不住在心底佩服了下乐都的陛下,自己亲弟弟送来做探子间谍,纵观史册,也找不出第二个。 不仅敢送,还送到清流侯府,还敢明目张胆回去,又不怕被发现的来朝贡,这一系列的做法不仅不让人咋舌。 “你问一句我答一句,问吧。” 黎羲浅脖子一僵,谢长君冷不防就道:“我并没有打算瞒着你,只是当初这些事情对你没有好处。”如今该解决的都解决了,他自然要来接他的人一起走。 黎羲浅捏着扶手的手指越加用力:“你杀了真正的宁远侯府世子?” “那孩子八百年前就死了。”谢长君笑的不削:‘当初流芳郡主和那贱婆娘同时生产,哪里有那么巧的事情,不过趁着谢顾远不在要母子俱损,不然本王能给他做儿子,美不死他。“ 黎羲浅顺着这话问道:“那你是要给谁做儿子?”她问出了就差点咬住舌头,谢长君出生那年,京城之中唯独能配得上他身份的掩盖,她差点被口水噎到,男人已经轻笑起来:“你该庆幸真正的谢长语死的快,不然你可就要有个嚣张跋扈的三哥了。” 黎远海与谢长语同岁,追着足迹,生辰不过相差三日,黎羲浅心中凉凉,这些东西她前世今生都没有留意,只因为谢长语死的太快,而且太迅速了,简直就是敢在去送死,她以为前世这人是想最后保全宁远侯清誉,今生亦然走的如此迅速,釜底抽薪的让人应接不暇,她神色微微变化:“三年前皇室有人要杀你?” “杀我还没有那本事,他们要杀太后。”谢长君笑的无奈。 不管如何当今太后对谢长语比对**帝都还好,整个京城都是看在眼里,曾经打残废了一品大臣的嫡长子,太后那是坚决护短到底,还出宫闹到人家府邸,搞得**帝只能以升为贬,将人掉出京城。 黎羲浅瞧着他,深呼吸一口气,神情认真:“既然走了,不好好做你的亲王殿下,回来做什么?”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