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反抗,可自身的力量实在太薄弱了,他又沉又重,完全掀不开。 玩了一会儿,他们把链子重新锁在暖气上。老胡拿着御币,在我面前晃来晃去,“你不就是要它吗?我就知道这是个宝贝。告诉你,现在它是我的了。” 看我没反应,他把御币递过来,戏谑地说:“来,让你摸摸。” 我微微伸出手,老胡把御币一缩,哈哈大笑:“让你摸你就摸,这玩意以后跟你没关系了。” 就在他狂笑的时候,我往前一窜抓住御币,猛地抢在手里。 老胡一惊,狂骂:“你小子真是欠揍!”过来就要抢回去。 我看着他笑:“你玩够了是不,该我了吧。” 他愕然,我猛地站起来,“咔嚓”一声脆响,把狗链子挣断。屋里人全都傻了。 我握着御币站起来,一只手摸向脖子上的铁脖套,慢慢扭动铁皮,那么厚的铁皮我让我扭成了麻花,然后挣断,扔在地上。 老胡愣了愣,捡起桌子上的烟灰缸就砸过来,我一拳飞出去,烟灰缸我和拳头在空中相遇,四分五裂,里面的烟灰全都扑出来,烟雾蒸腾,给这些人呛得直咳嗽。 老胡再想上来,我飞过去就是一脚,正踢在胸口,他吭都没吭一声人就出去,摔在麻将桌上。桌子顿时碎裂,麻将牌滚落的到处都是,抽屉里的钱和扑克也都洒落一地。 “我曹,跑这撒野来了。”有人喊了一声,提起凳子砸过来。 我上去又是一脚,那人摔在地上,凳子落在一边。这几个人在我眼里跟土鸡瓦狗没什么区别,我连踢带打,把这些人打的满地乱窜。我跳到空中,就是一脚,把那老娘们从屋里直接踢到院外,她摔在地上,来个狗啃屎,全身都是烂泥。 三下五除二打完之后,屋里一片狼藉,除了我之外,一个站着的都没有,全都躺在地上,哎呦呻吟。那老胡直接就昏死过去,一动不动。 御币重新回到手里,我身上充盈着力量感,看着躺在地上的这些社会渣滓,忍不住笑了笑,随即感觉到的却是一阵空虚。 是,我是报了仇了,快意恩仇把这些人揍得满地乱滚,可打完之后呢,并没有什么惊喜的喜悦,反而是疲惫和不解乏。说不出什么原因,胸口堵得慌,难受。 我晃晃脖子,踩着地上的麻将牌,慢慢从屋里走出去,正要跨出去,身后有人痛苦呻吟着说:“你拿到这东西才变得能打的,对不对?” 我回头看,是其中一个男人,他躺在地上,一时起不来,脸上都是青肿。 “此物确实是宝物,”我说:“可惜对你们没用,只对我有用,拿着它我就能有很强的力量。别说你们几个人,再来十个我也能干趴下。” 那男人看着我惨笑:“我知道了,如果没这东西,你就是一个可怜虫!” 我全身一震,紧紧盯着他:“你说什么?” “没有这东西,你就是个可怜虫,你就是一条狗,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那男人恶狠狠地骂。 我一步步走过去,一脚踩在他的脸上,脚上慢慢使劲,他疼的哎呦哎呦惨叫,我面无表情地说:“你再说一遍。” “说十遍怎么的,”他恶狠狠地说:“你就是一条可怜虫,就算拿到这东西,你也是,你永远都是!” 我抬起脚,用足了力气,对着他的脸上要踩下去。 这一脚下去,不说别的,肯定能把他的鼻梁骨踩折。 可这一脚晃了晃,并没有踩下,而是在他的脸边停下来。 他惊恐地看着我。 我收回脚说:“我要是踩下去,那就真成了你说的可怜虫,我不会给你这个机会。是不是可怜虫,不是你说是就是,是不是得我说的算!” 我大踏步离开这个小院,出了门,外面已经是黎明了,漫天的朝霞,下了一夜的雨彻底停了,空气清新,能听到外面胡同口有叫卖声和车铃声,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我用手机又重新订了今天上午去沈阳的火车。 我像是获得了新生,有了很多新的感悟,感觉生活里每一寸阳光都那么美。我快步走出胡同,轻轻吸着清新的空气,大脑异常清醒,眼前一片白茫茫的,人来人往中,感觉到处都充满了希望和正能量。 我到火车站兑了票,坐着最近一列火车,在颠簸中到了东北,落地沈阳。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