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手快,不挡一剑,你早死了,你这呆子!”她的唇角撇了撇。 “可你挡了这一剑,也差点……”关云飞哽咽起来。“你要是出了意外,我……我娶谁?” 青衣怔住:“你说什么?” 云曦与青裳朝青衣养伤的屋子走来。 她听到里面青衣与关云飞的对话,袖中的手指不由得紧紧的捏起拳头,眼神也变得森冷。 这二人,要是有一方出事…… 她没有推门进去,而是转身离开。 青裳跟在她的后面愤恨的说道,“小姐,谢五房的人太欺人太甚了!居然敢闯进药房来闹事!还伤了青衣!咱们不能放过他们!” 云曦抿着唇没说话。 药房前,来闹事的人一直在罚跪,青一搬着一张凳子坐在一旁守着,时不时的踢上几脚。 她的眼神一眯,忽然笑了笑,对青裳说道,“人家不是告诉了咱们该怎样做了么?” 青裳不解,眨着眼睛问,“小姐要怎样做?要不要奴婢跟王爷说?” 她摇摇头,“不用,王爷最近一直在早出晚归,也许正忙着朝中的事。这不过是一件小事。” 她微微弯着唇,毁她铺子的名声?她同样可以还回去! …… 走出药房时,她的那辆沉香木马车不在,而是段奕的宽大的墨色马车停在药房的前面。 “主子。”青裳行了一礼后退开了。 段奕拂袖朝云曦走来。 他上前拉过她的手,微微蹙着眉尖,“不接你,就不知道回家?” “青衣受了伤呢,我来看看。”她道。 段奕扶着她坐进马车里,“青衣是青山的人,青山的人哪能随便被人欺负的?本王不会放过他们。你呀,就不用操心了,回府吧。” 云曦坐在马车内一直不说话。 段奕不禁微微挑眉,伸手抚着她的眉毛说道,“人生在世,哪里会没有烦恼的事?你就天天这般愁着脸?” “可贪婪的人太多太可恨!”她抬头看向他。 “人为财死,贪多必死!不是自己的得也得不到!那谢五老爷,不会有好下场。” 两人回了王府的曦园草堂。 段奕捡起桌上已裁剪成一片一片的布料说道,“曦曦,为夫等着你的大婚礼服,怎么还是一片布料?” 青衣受伤后,她就没有拿过针,这一晃又是两天过了。 段奕看着她,脸色不由得一沉,“你这么慢,婚礼得等到什么时候?” 云曦也有些愧疚,“嗯,这两天是慢了一些,我抓紧点时间。” “你是心思不在这个上面,哼!得罚罚你了!”段奕伸手一捞将她抱进屋里。 她紧张的看向院子外面,小声说道,“有侍女在呢,又是白天。” “谁敢进来?”段奕沉着脸抱着她进了屋里。 一阵头晕目旋,她已倒在榻上。 段奕俯下身来,轻轻吻上她的唇。 他轻轻挑起她的唇瓣,轻轻碾压,熟悉的芬芳。 指尖轻轻的抚着她腰间与颈间,见她两眼迷茫,段奕的手指微微一用力,云曦便睡过去了。 他伸手抚过她的眼睫,轻哼一声抱怨说道,“都有了黑眼圈,还不知道休息。” 段奕退了她的外衫,抱了一床锦被给她盖好,又俯身看了她一会儿,才走出了屋子。 外面,青裳与吟霜在院中侍立着。 “守着小姐。” “是,王爷。” 段奕又走到书房那里看了看。 管家朱贵正比对着图纸,“王爷,要不了一个月就可以完工呢。” 段奕点了点头,转身出了书房。 一个人影飞快的追上了他。 “小子!你等会儿,有件事情很奇怪。” 段奕只管自己走路,对追上他的人直接忽视。 朽木喜欢他师傅谢甜,谢甜不理朽木,朽木便隔三差五的来烦他。 让段奕烦不甚烦,现在竟有赖着王府不走的意思了。 朽木道长契而不舍的追着他的脚步,段奕这种藐视人的表情,他太司空见怪了,心中也不恼。 “太后体内的蛊毒竟然降下去了不少,这可太奇怪了,难不成你找到那个灵族圣姑了?她给了你她的血,压下去了太后的毒?” 段奕忽然停了脚步,两眼似剑的盯着他,“不是,是青云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