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基本处于停滞不前的状态吧?” “眼见着就要期末了,每个星期就那么几节课,他们能学习的时间还有多少?能等吗?” “难怪学生说你们不作为,真没冤枉你们啊,你们就是把学生的教育工作当儿戏啊!” 方鸿字语铿锵,字字珠玑,大声质问质问陈怀勇,半点面都没给他留,说的这家伙是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气得半天硬是没蹦出一个字来。 方鸿心中冷笑:“套近乎?要是能把这些歪门邪道用在工作上,你也不至于这把年纪了还只是个系主任!” 当然,这种已经带有明显针对性的话语方鸿是不会说出来,他今天是来述职的,不是来吵架的,就事论事的发挥可以,人身攻击就有些不厚道了。 “好!办,我现在就给你办入职~”陈怀勇咬牙切齿的道。 沉默了半天,终究也没能蹦出来半句反驳的话,而只能是老老实实的立刻给方鸿办了入职。 方鸿也不再跟他搭话,很快,该在陈怀勇这儿走的程序就全部完成,方鸿也不久留,说了句客气话转身也就走了。 等方鸿刚把门关上,乓的一声,陈怀勇抓起桌上新买的紫砂杯就摔倒了地上! “王八蛋!” 深紫色的碴子碎了一地。 上一次,也是在这里,也是因为方鸿,他气得摔了一个,这已经是第二个了,还是刚买不久。 “老子再不济,现在也还是个系主任,还轮不到你一个讲师骑到老子头上拉屎撒尿!给脸不要脸?” 陈怀勇气得冷笑:“给我等着,赶不走你,老子还玩不死你!” 没了后台,断了门路,陈怀勇想的不是在自己的专业素养上下功夫努力做科研,却是已经做好了破罐破率跟方鸿硬刚到底的准备。 与此同时,金樽,舒心今天迎来了两位神秘的客人。 一辆悍马在金樽门前停了来,上边下来一男一女。 男的身材高大,黝黑的皮肤,大冷天还只穿了一件黑背心。 手臂上健硕的肌肉成爆发状,起路来路来就像是一座人形铁塔。 女的稍微白一点,不过也是小麦色,五官端正长得还挺漂亮,就是板着一张脸,没什么笑容,让人看了很有压力。 加上她穿着一条皮裤和长筒大军靴,尽管身材窈窕,整体的美感仍然是大打折扣。 “你们老板人呢?”男人瓮声瓮气的冲门口的保安喊道。 人长得粗狂,声音也粗,说话跟打雷一样。 “两位里边请,老板已经恭候多时了~”看见那辆悍马,立刻有人上来引路,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小五。 一贯眼高于顶的小五,除了对方鸿五体投地外,今天也第一次笑意盈盈的接这两个人,鞍前马后的模样,甚至有些卑躬屈膝的味道。 这不是奉承巴结,而是一种打骨子里渗透出来的对对方敬重! 楼上,二哥推开了舒心办公室的门,恭敬道:“董事长,燕京的军方代表到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