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地位明显不一样了,这连我这个对政事不怎们关注的小白都知道,龚老哥,你这是得了便宜卖乖啊~” 龚剑涛脸色一红,四十好几的汉子脸上竟是有一丝羞赧。 这可就让坐在后边一直关注两人对话的沈潇潇发现了新大陆似的,作为晚辈,她很小的时候就认识龚剑涛,到了浦东局任职以后更是一直在他手底下做事,他可还是第一次看见龚局脸上出现这种扭捏的神色,破天荒啊~ “龚局,你脸红了额诶~”沈潇潇捅捅龚剑涛的肩膀,笑嘻嘻的道,她还觉得挺好玩儿。 看看方鸿,心道:“这家伙还真挺厉害,龚局这种嫉恶如仇的直男都能被他弄得脸红。” “去!大人说话小孩插什么嘴!”龚剑涛没好气的瞪了眼沈潇潇。 后者当即把嘴撅得老高,瞅了瞅方鸿,一脸的不服气:“小孩?我看他比我还小啊!” 当然,这话她是不敢说出来的,也就在心里想想,不过也正因为这样,让他对方鸿的好奇心又上了一个台阶。 方鸿淡淡一笑,也不继续打趣龚剑涛。 对于这个男人,能力和人品没什么可说的,张福之当年就给他看过,方鸿记得当时有几句没有当着龚剑涛说出来的话时候老道告诉了他:一生刚直,然过刚易折。 现在看来,这个男人倒也并不是那么死板,如此一来,政道一途,如果能为民请命做实事,对于权力的攀登与追求的自我满足,也就变得无可厚非了。 人嘛,活着总要有点追求有点念想,总要要图点什么。 …… 李婉儿却复返,时间已经是傍晚。 因为担心方鸿,她是背着父母从家里偷偷溜出来的,不过到了闵行分局以后被值班的民警告知方鸿已经出去了。 得知这个消息的她欣喜若狂,但是很快她就开始惆怅…… 在闵行分局的院子里反复踱步,眼见着天就要擦黑,犹豫再三的李婉儿嘴中还是决定掏出手机,拨通了方鸿的电话:“喂,方鸿么?你…你没事把……” …… 夜幕降临,坐落在黄浦江边的金樽大楼,霓虹闪烁的招牌格外耀眼。 在沪都,一年三百六十五天,这个酒店没有一天凋敝,不过今天,相较平常似乎要格外热闹一些。 沪都商政通吃的金尊女王亲自下场在门前迎客,一如那次宏图集团展宏图的庆功宴。 各类豪车,或低调或张扬在金樽门前两边的停车位一字排开,西装革履的商界大亨翘楚们光鲜而来,一个个脸带笑意,笑着跟迎客的舒心招手寒暄。 一般来说,能让舒心亲自下场当迎客松的主家,身份肯定不简单,而今天,是有人包下了金樽整个二十九楼的龙凤呈祥宴客厅,给他们家女儿的办的一场生日宴! 宴会邀请的宾客遍及整个沪都商界,名媛翘楚,绝大多数非富即贵。 “师傅,麻烦靠边停,我在这里下~” 方鸿从一辆的士上下来,拍拍屁股抬头看了眼金碧辉煌的金樽大楼,他咧嘴轻笑,有些自嘲的说道:“这世界,真小啊~”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