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奇妙的所在,说深时,它可被自己硕大的棒子一捅到底,还露出个三成;说浅时,也的确是个填埋欲望的深壑,让他无数次发泄于内,乐此不疲。 “痒……” 何昭昭动了动腿,想做抵抗,但双腿被绑缚住,一点办法也没有。 “哪里痒,朕帮你止止。”温热的手掌直往她的下体摸,找到穴谷入口后,更是挑逗起来,用指腹去磨。 他吐出来的声音更如寒潭深沉:“这里痒?还是……这里?”被他磨蹭的地方惊起阵阵颤栗,何昭昭弓着腰去迎合。 “嗯……是、是这里,对!” 崇帝的手顿了顿,指腹磨的正是洞穴之口,那一处被两侧肥厚适中的软肉遮掩,当她刻意收缩时,洞穴被掩盖无痕,一旦松开后,又露出一径小小的口,引人深入。 崇帝没有多等,下腹的巨根已经昂扬挺立许久,正等着龙潜于渊,吐精喷水。 冠首往入口一抵,磨蹭了好一会,借着从穴口润出来的花液沾湿硕大的龙头,便不做过多停留,一举探入。 “哈嗯……” 纤腰在龙床上扭动,是难以禁受如此深切的刺激所致。 也是这一刻,何昭昭才体悟到当初这样对待崇帝时,是如何销魂的一种感受。 眼前模糊后,她也闭着双眼去辨识自己身体的感觉,热烫的肉根往自己身下一冲,仿佛被破开千仞山,但并不痛苦,那些细密的舒爽以穴口为中心放射到身子各处,她一如被麻痹了般,张着小口,等着被他侵入。 这时候听觉也不管用了,因为周遭安静,只能听到双方的喘息与自己的呻吟,再多的,便是肉柱在穴谷中进出发噗呲噗呲的声音,又或是崇帝耸动身躯时肌肤相撞声、龙床晃动声。 这些声响被屏蔽于外,让她感受到真实的莫过于穴谷内壁与肉柱的摩擦。 崇帝的肉柱很有力,是个骁勇善战的将军,只一枪便能将她的呻吟给碾碎,将松软的疆土变得更为松软,殷切的迎接着他的到来。 以前她喜欢将手撑在崇帝的胸前,抑或环住他的后颈,可这样被绑缚住,她只得无能的握紧了拳头,仿佛只有如此,才能承受崇帝为她带来的风雨。 “哈……轻点……陛下……”舟楫在波涛中摇晃,海棠在甘霖里备受滋润,她口中一遍遍叫着崇帝,只希望他能够对自己轻饶些。 “朕说过,叫错称谓,是要受罚的。”他还记着中秋宴的那件事呢,何昭昭登时改了口:“好三郎,好夫君,啊……好哥哥,轻一点,哈……” 崇帝闷声不语,埋头狠干,肉柱每每正中红心,一杆捅到底,结果娇软的花儿便改了口。 她得了乐趣,一下子从“轻一点”变成“重一点”。 “干坏我,夫君……哈……快……” 当崇帝再一次深入花心后,何昭昭便哆哆嗦嗦泄了身,两人俱是酣畅淋漓。 她面前仍旧模糊一片,嘴唇上被柔软的东西覆住,是另一双唇。她张着嘴,乖顺的伸出舌头与他缠吻,埋在穴谷里的肉棒却极为迅速的发动了。 “唔……” 方才的乐趣让她知足,点到为止即可,她在满足之后便歇了许多兴趣,但是穴谷内的巨龙还昂首挺胸,昭示着它的勇猛。 花谷咬了咬肉柱,崇帝喘息之后,又开始在她身上耸动起来。 这下子就又受不了了,浪荡了一时,其后果就是被崇帝陛下反复的进出肏弄,再也说不出多余的话。 她原以为自己泄了一次就足够了,然而女人的构造终究和男人不太一样,尽管得到过满足,也会因为情欲被勾挑起而再次攀上顶峰。 崇帝的再一次进攻又让她溃不成军了,溪水默默流淌,随着肉柱的进出弄湿了穴口,可怜的何昭容只能在崇帝身下一边求饶,一边承受。 等她再次泄身时,崇帝才将龙精射进去,浓郁又粘稠的精液充满花壶。穴谷的收缩也助长了龙精能够更好的吸收进花壶之中,绞缩得崇帝陛下又爽又痛。 实在是太紧了。 然而崇帝只泄了一次,还不太满足。 稍微停歇之后,龙床又嘎吱嘎吱的叫唤起来。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