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居然敢对我们珈哥又吼又叫,还敢泼他酒,你是第一个敢在他面前这个放肆的女人。” 宋眷眷一口酒呛在喉咙:姐姐,你到底是夸是贬啊? “你确实挺厉害的。”另一个女声倒是不咸不淡的,“脸和身材都比我们遥遥差远了,居然把珈哥变成这幅模样,像个争风吃醋的小男孩。想必你的手段一定很厉害了。” 宋眷眷循声望去,说话的是那个黑短发清冷脸的女生,她依稀记得名字好像叫做“冯慧子”。是许诗遥的好朋友,难怪对她一副“来者不善”的语气。 等等,她这是怎么了?凭什么这么自然地认为许诗遥的朋友就一定对她不友善?她居然把自己放到了许诗遥“竞争者”的位置上,凭什么?这是多给自己脸呢? ... “好吧,我就把这个当夸奖了。”宋眷眷脑子乱的很,不想再纠结这些话语背后的意义。 “不过我们得谢谢你呢,难道看到珈哥这一面。我们以为他从来不会跟女生吵架生气呢。”那个声音好听的女生一脸认真地感谢。 “那就敬你一杯吧。”她端起酒杯,似乎在释放友好的信号。 “没错,今天确实是托你的福,看了一场好戏呢。”冯慧子也大方地承认,举杯敬酒。虽然宋眷眷听不出来她是真心还是讽刺。 “哪有,你们客气了。”宋眷眷从来不是高冷的人,也大方地跟她们碰杯。心里却忍不住吐槽:呵,从来不跟女生生气吵架?你们来给这个死变态当表妹试试?能坚持三天不被他弄哭她宋眷眷就跪下给你唱征服! ☆、第一百九十章:打架 酒可真是个好东西,没一会儿,宋眷眷居然就和这桌她今天之前压根没打过招呼的徐珈言发小们聊熟了,喝着喝着还加入了他们的摇骰子游戏。 其实这个游戏也不难,但因为宋眷眷是初学者,还是被其他人联合坑了几把,对应的惩罚是又喝了几杯酒,不过很快她就学会了,开始各种虚张声势给自己报仇。 ———— 他们这边热闹得不得了,另一边大厦顶楼的天台上却无比寂静,徐珈言和凌世然谁言不看谁,似乎要这样无言对峙到天长地久。 这正是南方城市c城最典型的严冬,高楼天台上的的气温本来就低,再加上猎猎而来的冷风,就算穿上厚衣,普通人的体温也不足以抵御这种严寒。 徐珈言已经冷得在心里骂娘了。他出门急,随便在衣架上拿了一件外套——穿在身上一看,居然是傅庭晖那骚包的黑皮衣,好看归好看,tmd的根本不顶用啊!但再回去换已经来不及了。更别提他腿上还有被宋眷眷泼的酒,现在被风一吹仿佛能马上结冰,他简直在努力忍住不要被冻得发抖。 但这种时候,干什么也不能输了气势。所以哪怕再冷,徐珈言也还是摆出一张面无表情的扑克脸,压根没有表现出来他心里在想什么。 另一边的凌世然则站在徐珈言的左前方,手插口袋,只留给他一个萧瑟冷漠的背影。 一分钟过去了...没人说话,两分钟...三分钟... 此刻时间的流逝仿佛显得格外漫长,徐珈言终于忍不住想要开口说话,跟这家伙速战速决的时候。他却像跟自己心有灵犀故意作对一般,先一步开了口: “你刚刚那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我三番两次把她当成对付人的‘工具’?”凌世然语气非常不善。 这个“她”,他们俩都知道是指谁。 徐珈言勾唇一笑,原来自己随意说出的一句话竟让他如此在意。难道这就是做贼心虚? 他故意挑衅答道:“这不都是你自己做过的事吗?怎么,还要我来帮你回忆?” 凌世然回头瞥了他一眼,又背过身去:“我有没有利用她轮不到你来说,有些事都是经过她同意了才做的,你这个外人不了解我们的关系就不用瞎操心了。” 任谁也不会相信,以前那个和煦如春风一般的男子,在徐珈言面前竟然如此无礼刻薄。 “哦,”徐珈言点点头,“那她知不知道,一个把她表哥当作仇人的人为什么要千方百计、处心积虑地接近她,和她做朋友,还三番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