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当个alpha。”苍白的嘴唇翕动,言逸勉强翘起唇角轻声说,“就不会这么脆弱。” “不脆弱。”陆上锦耐心抚摸他,“你都标记我了,对吧。还给我画了兔斯基,你高兴明天再画一个。” 言逸咬住了嘴唇,耳朵突然充血发热,红红地藏到发丝里面。 “还要再咬一下吗。”陆上锦弯着身子亲他的嘴唇,低笑道,“在我这儿让你当alpha。” 他引导着言逸转移注意力,也刻意避免再趁他不注意的时候碰到他的小腹让他受惊。 alpha的声音低沉动听,好比雪茄的烟雾在声带上缭绕,于是带上一丝粘连的哑调。 言逸没能避开这个吻,紧张地咬紧了牙关,却发现陆上锦只在他唇上啄了一下。 等到言逸的情绪完全缓和,陆上锦把他揽进怀里睡,哄小孩儿一样拍着脊背,一夜都保持着安抚信息素的浓度不曾变化。 一大早就有会,陆上锦做完早餐来不及陪言逸吃,在桌上留了一张便签。 言逸睡醒了下楼,捡起桌上的便签,上边写了三行字,分别嘱咐了早饭要热一下,中午有事回不来,助理会送午饭过来,水果只能吃厨房里切好的那些,不可以贪嘴吃冰箱里凉的。 陆上锦写字的风格一直都没变,笔锋凌厉速度飞快,但一笔一画从不敷衍。 他去厨房看了看,切好的水果放在保鲜盒里,早饭在锅里还温热着。 不知道是不是怀孕到四个月以后胃口好了,觉得陆上锦做的饭其实还说得过去。 吃饱了以后在家里溜达了两圈,把陆上锦书房里的两盆水仙挪到了阳台,剪了剪枯叶,浇了一点植物营养水。 下午四点,陆上锦的座驾停在一家高级洗浴中心外,服务员躬身拉开车门,领他去了地下一层ktv包厢。 群魔乱舞鬼哭狼嚎的噪音在昏暗走廊里吵嚷,常来的公子哥儿们各自在包厢里嗨歌嗑药。 推门进了最深处的包厢,卡座里已经有人在等。 夏凭天脚踩茶几,搂着一个白嫩娇弱的omega嘴对嘴喂酒,毕锐竞甩着手里的打火机,偶尔咔嚓一声合严外壳的轻响,抬眼凝重道:“这么迟。” “有会,忙晚了。”陆上锦一枚枚解开西服扣子把外套一扔,向后一靠,视线落在跪在地上罩着黑头套的beta身上。 夏凭天把一张房卡轻轻插进omega纤细的裤腰里,低声哄他出去,顺便把门关上,临走还捏了一把omega圆翘的屁股。 陆上锦把音响开到最大,从茶几上的香柏木盒里抽了根雪茄剪开,不紧不慢地塞上微型耳麦介绍:“邵公子给我送来的礼,陆凛的亲信。” 震耳的音乐鼓点掩盖住了包厢里撕心裂肺的惨叫。 陆上锦微微前倾着身子坐着,两条小臂抵在膝头,淡漠盯着铐在椅上哀嚎的beta,手里把着一枚刀口沾满凝固血浆的雪茄剪。 夏凭天跷起腿往后一靠,双手搭在靠背上,端着酒杯笑笑:“得了,姜爷,您一早儿吐干净,咱也不至于跟您动粗不是?” 中年beta浑身血迹斑驳,仰着脖颈靠在椅背上,只见出气儿不见进气儿。 陆上锦微眯眼睛,盯着beta爆起青筋的脖颈,扔下雪茄剪走过去,双手扶在椅把上盯着他,深邃眼底如同波动着吞人的沼泽和岩浆。 “姜叔,别挺着。陆凛是我爸,您把他现在折腾些什么,全告诉我,不算背叛。”陆上锦缓缓吐了口烟气,指间夹的雪茄轻抵在beta脖颈的肉上,嘶嘶的焦糊气味灌进鼻腔。 beta疯狂挣扎嘶喊求饶,陆上锦冷淡的脸上没一丁点儿动容,指尖顺着beta脖颈的皮肤肉抠进去,狠狠从里面拽出一枚血淋淋的芯片。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