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动作。 这……还是他认识的聂大公子?哪怕是聂向文那个畜生当年,也是拍马不及吧? …… “谓语助者,焉哉乎也。” 等杨昭背完,张秀才已经彻底麻木了,见他不过一夜已将千字文背熟,神色复杂地问道:“你是如何记下的?”书上只有注解,并没有标明直音或反切等注音方式,也就是说,聂偿恩不过跟他通读了一遍《千字文》,便将每个字的发音都记下了,哪怕是他最得意的弟子,都没有如此天赋! 张秀才心中啧啧称奇,以往他也指点过聂偿恩,知道他资质不错,可惜被家里给耽误了,但没想过他通读一次便能记下千字读音,一夜之间便能将《千字文》背得一字不漏……“你既能背下此文,可解其意?” 杨昭来前曾犹豫过是否需要藏拙,但他想尽快拥有个官身,毕竟聂向文的亲爷爷身居太傅之位,既然迟早要对上,他何不早日积累资本? 至于想办法阻止他们祖孙相认?经历多次任务的杨昭深深明白,每个逆天之子作为世界支柱都拥有重要人物的支撑,就像钱老之于章伟,四皇子之于庄敏静,查尔斯之于卢克,赵文斌之于赵琬……他们的遇见是必然,是逆天之子对天道的显性化影响,如若冒然破坏需要承担极大的风险。 更何况,他希望能为俆妙君争取较高的社会地位,如若只是个农家妇,哪怕她的生父是秀才,那也难得尊重。 官吏能欺你,平民能欺你,就连那等下九流的有时候亦能欺你。 更何况,通读背诵虽鲜有,但不算太过离奇,至少他年幼时便能做到,原身资质不差,想必张秀才虽震惊但不至于无法接受,毕竟读书一直有“开窍”一说,万一,他恰好就“开窍”了呢? 但他终究不敢暴露得太过彻底,于是隐瞒道:“学生只是死记硬背,还未来得及细读文章注解。” 张秀才点点头,这倒是可以理解,他道:“虽言书要读‘活’,不可读‘死’,但有置之死地而后生一说,死记硬背同样是种积累,积累多了自然融会贯通,正所谓厚积薄发,首先你得累成竹于胸中。” 他又深深地打量了聂偿恩一番,几次张口欲言,最终忍下了,只道:“我令家仆略备薄席,一会儿留下来吃了饭再走吧。” 杨昭求之不得,高兴得答应下来。 一顿饭吃得宾主尽欢,杨昭临走前,又得了张秀才一摞书,像是忽然之间对他寄予了极大希望,就连老仆看他的眼神仿佛都闪着星星,看得杨昭鸡皮疙瘩直冒。 晚上,张元彤如往常一般煎好药端给了张秀才,比划道:“爹,聂大公子送来的药的确有奇效,您只要再连续服用一个周期,去了病根子也未尝不可能。” 杨昭带来的瓷瓶里足有一小半灵泉水,又并未稀释,足以治好她和张秀才的身体,她将灵泉水混入药材中,张秀才自能慢慢吸收,直至康复。 “哦?真如此管用?”张秀才打量着张元彤,见她气色似乎好上几分,于是将信将疑地拿起汤勺喝了口,嘴里立刻充斥着苦味,他将汤药咽下,也不知是不是他想多了,总觉得和往常的汤药有些不同,喝下去感觉身子都轻了不少。 或许,真能治好自己的病?张秀才望着黑乎乎的汤药,忽地眼睛一热,他还想多陪彤儿几年,见到她出嫁、生子。 张秀才轻轻一叹,道:“偿恩这孩子,有心了……” ** 如此又过了数日,杨昭总找着机会摆脱家里的事,前去张秀才家讨教。 他整日不在家的行为自然招致了马氏的不满,可她也不清楚杨昭去了哪儿,去做了什么?有心想逮他,可总等不到人回来她就困得不行,如今她有伤在身,很容易觉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