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顾白猛地后退,动作太急,撞在了树上。 宋应容笑了笑,往后退了退,眸底,有些凉意:“宋应容三个字从你嘴里喊出来还挺好听的,比宋市长顺耳多了。” “宋应容,” 她抬起头,风吹进她眼里,有点干涩,发疼。 顾白喊她的名字,冰凉的语调,没有任何温存,他说:“别和我玩真的,我从来只和女人逢场作戏,若是要玩感情,别找我,我不玩。” 玩感情?你当然不玩,你的感情都给了阮江西,还能拿什么来玩。 宋应容不怒反笑,认真的眸光徐徐生辉,她玩笑般问顾白:“不说感情,那要不要和我逢场作戏?”她无谓的语调,“反正你和那么多女人做戏,不多我一个。” 她是堂堂一市之长,这是第一次,她俯首投降,不要面子,不要自尊,也只不过想搏一场逢场作戏的风花雪月。 她想,她啊,堕落了,栽了。 顾白沉默了许久,才开口。 “不要低头。”顾白说,“你宋应容应该是高傲的,不要委曲求全,不要为了我丢弃你的骄傲。” 她张张嘴,想说什么,喉咙艰涩,发不出声来,耳边,顾白的话,冰冷冰冷的,像这冬夜的风。 “也不要向我示弱,因为我不会对你心软。”顾白说,“我从来不会和认真的女人逢场作戏。” 因为,他从来都不会对别人认真,顾白他,只对着阮江西时,一点都不玩。 宋应容踩着地上的烟头,鞋面沾染了灰白色,她许久抬头,失笑:“顾白,你太无情了。”她似怒,“你的话,太伤我自尊了,我怎么说也是一市之长,你就不能怜香惜玉一点?” 她在妥协,再一次低下她骄傲的头。 顾白却是说:“我很无情,所以,你要悬崖勒马。” 不留一点余地,他这么干脆,这么严阵以待,到底他在防什么。 宋应容耸耸肩,呼了一口冷气,看着树上矍铄的荧光灯,眼里,一片灰白,她问顾白:“如果没有阮江西——” 如果没有阮江西,我可不可以…… 她的话,还未出口,顾白打断了:“你问了一个很愚蠢的问题,我从来不会做这样的设想,所以没办法回答你。”他起身,走出树下,“很晚了,回去吧,这条路很热闹,也很安全,我就不送你了。”顾白转身,“再见,宋市长。” 宋市长…… 多客气疏离的称呼,拉出一段靠近不了的距离,顾白画地为牢,将自己囚禁在阮江西的世界里,与所有人,各安天涯。 宋应容看着远去的背影,摇头失笑:“顾白,你完了,这辈子都完了。”她叹气,看着手上h市厅的调任书,自言自语着,“我一定是疯了。” 三天前,她申请了调任,撇下y市的所有政务,她义无反顾地来了h市,作为市政书记,几乎从头开始。 所有人都说她疯了,不,不是疯了,是完了,像顾白一样,这辈子都完了。 她转身,沿着来时的路折返,看看时间。凌晨两点,新的一年,竟过得这样慢。 新年新气象,今晚,注定是个多事之秋。不信瞧瞧,三更半夜了,还有人一脸杀气,东张西望摸黑翻墙。 这人,不正是受了宋大人指点迷津,然后杀来了唐易家的陆队长。翻过了三米的围墙,陆千羊走到唐易家大门,抬脚就踹门:“唐易,你快开门,你开门开门快开门,你别躲在里面不吭声,我知道你在家!” 大概唐天王就寝了,一时间没人来开门。 不开门?这陆千羊就不依了,对着唐天王家那扇一看就价钱不菲的大门拳打脚踢:“唐易,你有本事搂大胸妹,别躲在里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