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辞舔了舔她唇角,抬起头,解着她上衣的扣子,一颗一颗,动作很慢,他的视线,落在她裸露的皮肤上。 他修长白皙的手指缓缓褪下阮江西的上衣。 “冷。”她颤了一下,用手去挡胸前。 宋辞捉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腰上,双手撑在她两侧:“你帮我脱。” 阮江西点头,只是动作,不得其法,她太羞赧,根本不看宋辞腹部以下的任何一处。只觉得手都被烫得灼热。 宋辞轻笑了一声:“害羞了?不是看过了吗?” 阮江西低头,不知所措着。 宋辞不再逗她,伸手去关床头的灯,只是才刚松开抱着阮江西的手,她便缠上来,抱住他的腰:“不要关灯。”她看着宋辞,有些羞涩,却很坚持,“我要看你。” 今天的阮江西,大概是被噩梦吓坏了,极其没有安全感,似乎急于想证明什么,便格外大胆。 宋辞依她,将灯开到最亮:“让你看。”稍稍退开一些距离,修长的腿跨跪在阮江西两侧,眼神灼热,“我现在把衣服脱掉,你不准闭眼。” 话落,他慢条斯理地将衬衫的扣子一颗一颗解开,露出白皙却健硕的肌理。 阮江西视线顺着宋辞的手移动,脸一点一点滚烫,她突然有些后悔了,应该关灯的。 衬衫被宋辞扔在了地方,他俯身,再次固执地将阮江西的手放在了皮带上:“剩下的你来脱。” 一晚缠绵,温度,似乎暖了些。次日,雪停停下下,裹素了窗外的树,这时候,又开始飘起稀稀落落的雪花。宋辞撑着下巴,看着还在睡着的阮江西,金黄色的冬阳,铺在她的长发上,宋辞勾着唇角,眼里显然洋溢了满满宠溺,亲了亲她的发,又将她放怀里紧了紧。 阮江西用脸蹭了蹭宋辞心口,伸出手抱住宋辞的胳膊,被子因为她的动作下滑了几分,半边肩头与手臂裸露在外。 宋辞俯身去亲吻她的肩,却见她肌肤上到处都是红痕,有些吮吸啃咬的痕迹,宋辞有些懊恼,十分心疼,昨夜。他确实失控了,竟不小心伤了她。吻,轻轻落在她的肩上。 门铃突然响了,一声,又一声,不停不休。宋辞眉头一拧,沉着脸起身,给阮江西掖好被角。这才从地上捡起衬衫,套在身上,亲了亲阮江西的脸,出了房间。 门打开—— “surprise!” 先闻其声,然后是一张放大的脸入框了,卫衣雪地靴,小脸通红,带着毛茸茸的帽子,笑得见牙不见眼,然后,下一秒,这春光明媚的小脸僵化了。 “吵死了。” 是宋辞!宋大人!陆千羊僵化! 只见宋大人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只扣了三颗纽扣,领口敞着,露出精致的锁骨,裸露在外的白皙皮肤上,隐约有几道抓痕。 大早上的,要不要玩这么劲爆!陆千羊大大吞了一口口水,呆滞地抬头,近看宋辞这张俊得没天理的脸,表情……冰天雪地,绝非常人能消受的。 “你是谁?” 一句话,陆千羊所有刚冒出来的邪恶泡泡全部崩了。 “额!”陆千羊被呛了一口好大的冷风,整个人都不好了,“我是姓陆的。” 她如果没记错的话,宋辞大人只记得阮江西的经纪人是个姓陆的女的。 握草,姓陆的只觉得心塞塞。 “不认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