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听见电话那头的人一惊一乍,显然是阮江西那个沉不住气的经纪人。 挂了电话,阮江西说:“千羊说,于景言昨晚被人蒙住头揍了一顿,打断了手腕。” 哦,这事秦江也知道,貌似那位模特伤得不轻,今早报道满天飞。 “嗯。”宋辞兴致缺缺,给阮江西又添了点汤。 阮江西放下筷子,继续说:“而且脸上有伤,他的广告代言都被停了。” 祸不单行啊,真惨。秦江默默地听着。 宋辞把盛好的汤递到阮江西跟前:“吃饭,不要说别人的事。”说完,还是拿起勺子,喂她。 阮江西张嘴喝了一口,看宋辞:“是不是你?” 秦江瞪大了眼:不是吧,宋老板居然还干这么不上道的事?太有**份了,又不是地痞流氓! 宋辞轻描淡写:“是我。” 秦江摇头,宋老板真是没救了,为了他女人,简直丧尽天良了。 阮江西也没说话,就安静地看着宋辞,倒不是不开心,似乎在思索。 宋辞夹了块水晶面儿皮的甜点递到阮江西嘴边:“这个不错,再吃一点。” 阮江西小小的咬了一口,推开宋辞的手说:“你答应过我不怪罪的。” 如此一来,景安那里,她有些抱歉。 宋辞理所应当,非常强硬专治地说:“我已经手下留情了,不然你以为他就只断一只手?” 这话秦江赞同,虽然就这么粗暴地揍一顿很小人行径,不过真算轻的,不然要是让宋辞玩阴的来暗的,哪只断一只手这么简单。 阮江西不知道是不是被吓到了,好久沉默。 “你生气?”宋辞声音软了好几分,明显有些服软。 阮江西生没生气不确切,宋辞是真怕阮江西恼他。 许久,阮江西才摇摇头,问:“你有没有留下证据?” 宋辞很笃定:“当然没有。” 不过就算有,那又怎么样!秦江悟出了这句潜台词。 阮江西想了想,然后松了一口气:“那景安应该不知道是谁。”拿起筷子,将那水晶面儿皮的甜点给宋辞碗里夹了一个,说,“这个很好吃,你也吃。” 宋辞笑了,十分愉悦。 秦江震惊了,老板娘好偏心,好护短,好助纣为虐啊!朋友神马的都是路人甲乙丙,宋辞心头宠! 秦江再一次摇头,感慨。 事实上,于景安怎么会不知道这件事是谁做的呢,怪不得别人,宋辞已经手下留情了,只是有些意外,宋辞居然能为了阮江西做到这个份上。 于景言那臭小子,思想简单头脑不发达自然不知道这中间的弯弯绕绕,在家直嚷嚷:“姐,如果让我抓到那个揍我的小流氓,我一定扒了他的皮!” 扒了宋辞的皮?当心你小命! 于景安一巴掌拍在于景言脑袋上:“你这是报应,以后给我老老实实的。” 于景言哼哼唧唧,手疼,脸也疼,心里更恼火。 于景安教育他:“反正这次广告你也拍完了,你的其他代言都吹了,在家给我好好修生养性,别出去给我惹是生非,” “哼!”于景言哼哼,他不服气,“那个流氓太可恶了,专门揍我的脸,不知道我是靠脸吃饭的吗?!” 宋辞大概是故意的,人品与道德这个东西,宋辞从来都没有。 于景安笑笑,又一巴掌拍在于景言脑袋上:“老实点,当心骨头错位!” 于景言不吭声了,拿着镜子反复照自己的脸,一脸青紫不忍直视,他越看越心灰意冷。 大概,有一段日子于景言会老老实实待在家里不出门了。 再说阮江西家里,一顿早餐,确切地说是宋塘主喂食,花掉了一个小时,这两人,是在吃早餐吗?分明是在虐狗,难怪阳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