痂的血痕。 夏沨填错了一个数,后面几步都推错了,得从第四排重新算,“曲天枢你老实坐那,别烦我。” 门扣咔哒一声,骨节分明的手向上一抬。 “进来就进来反锁什么?”夏沨想把这少爷打出去。 手臂从后背绕过来,不容反抗地环过腰背,探向夏沨柔颤的胸乳揉捏,露出来的手腕上带着清晰的牙口。 夏沨认识,她咬的…… 艹,怎么是他。 祁言为什么会在这里? “啊……疼,你轻点。”夏沨皱眉,不行,她得先把这个数改完。 夏沨的外衣被扯开,上半身都是还没消掉的性爱痕迹,乳尖上格外明显,祁言喜欢咬胸,不是亲,就是用牙尖启着一点一点慢慢咬。 祁言下手更重了,薄唇从她耳根开始咬,夏沨的笔要握不住。 可是祁言从来不会上门找她,夏沨以为还是和从前一样,她会收到祁言的“通知”,然后她自动打包上门,再被他扔出来。但今天祁言犯了哪门子狗病? 夏沨的电容笔掉在了地板上,原因是祁言咬上了他烫的那一处伤口,烟灰嵌在肉里清理的时候就很麻烦,刚结好一层肉色的薄痂又被他咬出血了。 被祁言拦腰圈起来,夏沨顺从地环上他的脖子,将透着红的一点向祁言身上撞,血珠擦在祁言的衬衣上,夏沨双腿夹着祁言的腰,向下蹭他鼓起来的西裤,然后顺势将祁言推到床上。 她知道祁言不喜欢这样,祁言更喜欢有足够掌控欲的性爱,惯常处于支配位。夏沨讨好地用舌头将衬衫上的血迹晕得更湿,舔在祁言绷起的胸肌上打着圈全部勾湿,游移到最上面,舌头将扣子一粒一粒地舔开。 手压在祁言的小腹,身子向下,用牙齿撬开祁言的拉链,隔着深色的内裤慢慢坐上去磨。 祁言扣住她不安分的手腕,将她背对着,反压在身下,夏沨卡在祁言的腿间没办法再为所欲为,夏沨动了动手腕,咬着唇勾向祁言的腰带,“用这个。” 黑色的皮带扣在夏沨的腕子上,一紧就勒出一道白印。 宽松的衣服被祁言扒到膝盖以下,挂在夏沨纤细的小腿处,如果祁言再用心一点,就会发现夏沨没穿内裤。 祁言的手探到夏沨私处,水都浸到了腿根,夏沨挺翘的臀中间小小一条窄缝,仿佛无声的邀请。 夏沨难耐地转过脖颈,含着水的眼睛望向祁言,还没来得及出声就又被祁言掐着后颈按回柔软的床被里,祁言的手指向深处捻,夏沨猛地绷直腰背,眼泪混着呻吟砸在床上,只能闷出若有若无的呜呜声,被枕头吞吃干净。 手腕被死死地按在后腰上,夏沨仰颈,口唇湿热,想接吻。 祁言把夏沨的头发扯起来,伏着身子压下去,夏沨樱唇轻颤。 “我今天吃了蟹。” 顶在她穴口的硕大龟头向内钻去,几乎要刺开夏沨的身体,夏沨难受地含了一下,性器撑开内壁的软肉,祁言却将东西抽走了。 他从夏沨身上退出来,人模狗样地离开了。 皮带还绑在夏沨手上。 祁言对海鲜过敏,对一切沾边的东西敬而远之。 即使夏沨不是用下面吃的。 不过夏沨还送了他一点礼物,她在被绑住双手之前把她湿透的内裤塞到了祁言的外套里,至于他什么时候发现……就是他的事情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