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几秒后,转而凑到他耳边别有意味地说:“告诉我,危险吗?” 齐厦一声不吭,紧绷的身体拼命地挣扎,贺骁没再继续禁锢,突然放开他。 只是在灯开后他怒气冲冲夺门而出时紧跟在他旁边,默默看着齐厦右臂刚才被自己钳住的位置。 贺骁没敢太用力,怕把他捏碎了。 更没敢不用力,怕他碎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 第7章 这天后来,齐厦做节目的时候脸色就别提多难看了。 以至于他冷面霜眉地往舞台的沙发上一座,女助理说:“乖乖,boss今天气场很强啊。” 贺骁没说话,心想齐厦现在可能想把他活撕了。 齐厦也的确怒火翻腾气得呕血,没有一个男人会喜欢那样毫无反抗之力地被控制,他觉得他看错贺骁了,又觉得找这么个杀神回来是他自己绕着助理做的,这事说起来也打自己的脸。 尤其是刚才几乎肌肤相贴,齐厦很在意,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非得这样。 他突然怀疑贺骁到底是不是纯直。 齐厦的脑回路一贯奇特,关注点经常绕着绕着就以一个奇怪的弧度甩出五丈八尺远,再加上想起他选贺骁的原因,最后同性问题又成功背起了厚实的铁锅。 他甚至想起很多年前那一段没戏可上,吃碗泡面都要精打细算的日子和一张他到死都不愿再想起的脸。 “人家董事长公子只是让你陪他俩月,你就是晚晚被他睡加起来也不过六十天,之后钱和靠山都有了,有靠山就有资源,难不成你就甘心天天排你的破话剧,一个月赚两千不到那点儿钱?” “齐厦,你不要给脸不要脸,人家是什么样的人,就算把你强睡了你又能怎么样,再说你还要不要养家了?” “齐厦,这次由不得你了。” 正好主持人问:“齐厦,我们都知道你是童星出道,而且是金凤奖双料视帝,很多导演和制片人都用收视率保障来称呼你,如果一定要给自己贴一个标签,而且只能贴一个标签的话,你会怎么定义自己呢?” 过去的灰暗倏忽湮灭,舞台上灯光璀璨得炫目。 齐厦:“……”直男…… 不…… 钢管直! 眼光瞟过袖口gay气满满的花朵刺绣,在主持人和他都沉默的前十秒内,齐厦非常严肃地考虑了一下现在说出这三个字的可行性。 十秒后,齐厦:“……”要完,台本上这题答案本来是什么来着? 台下,监控里正好有两个机位拍的是他面部的大特写,他长睫低垂作沉思状。 贺骁抱臂坐在台下,皱眉问:“是这个规矩吗,有台本也要想想再答?” 女助理呵地笑声,“这一脸懵,他要不是在走神我直播吞针。” 终于,齐厦回过神,眨眨眼,神色特别凝重地对主持人说:“我是一个……背负尘世责任,走在朝圣路上的人。” 台下掌声适时响起,女助理:“原来是忘词,幸好他擅长煲鸡汤,不过朝圣是什么鬼。” 贺骁没出声,暗暗嚼着这句话,背负尘世责任,走在朝圣路上的人。 贺骁觉得齐厦气性还挺大,总之这次回家之后齐厦对他的态度用一句话概括:视帝大人不想理你,连眼角都不想给你一个。 一直到第二天上午齐厦跟他说了第一句话,那时候齐厦去楼下小排演室看剧本,还没等他走近,说:“两米之外,相安无事。” 贺骁不算什么好脾气的人,但看着齐厦冷若冰霜的一张脸白到近乎透明,又想到他昨天被吓得脸色惨白的样子。 他没说话,到窗子一边靠栏杆站着,齐厦看剧本时候很认真,那一低头的专注和温柔完美掩饰了他不同寻常的脑回路。 贺骁看了一会儿,想抽烟忍住了。 解下水壶晃了晃里边水见底,问齐厦:“这屋水在哪?” 齐厦翘腿坐在中间随意摆着的单人沙发上,没说话,朝墙角的位置不情不愿地抬一下头。 那边墙面木饰下头做的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