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来往,便动了心思想要与大家熟络一些,就做了许多香包,打算送于众人,偏我太过笨拙,昨晚把手弄伤了,欠了几个还未完工,就不好意思拿出来送于众人,这会儿还放在房内呢。若是不信,只管拿来比对就是了。” 香寒见状,顿时会意,退到口子处,唤了一个侍从回府传话,交代让初夏即刻送来。 众人一听,一个从四品官家的嫡女竟亲力亲为给她们做香包,手伤了也没有让婢女充数做了,顿时对眼前的少女多了份好感。 柳絮馨见云瑶这般有底气,顿时一怔,没道理啊,那香包分明就是杨芷柔从杨云瑶那里拿的,怎么又不是杨云瑶的了?难道杨芷柔为了省事造了一个?若真是这样,那可就说不清了。 众人极少见这样的场面,一时心都鼓动了起来,也没觉得等的时间长,不一会儿就有人来报杨府的丫环来了。 初夏一直垂着头,就算见到这样的仗势也没有慌张和惊讶,而是走到云瑶身边,把她要的香包匣子递给她。 当着众人的面,云瑶打开匣子,亦让初夏和香寒分发几个给几家小姐,众人见确与方才的话一样,都觉得疑惑,既然不是杨家小姐的,又是谁这么缺德的仿了一个嫁祸呢? 顿时,众人又把目光看向柳絮馨,柳絮馨屏住了气息,她知道现在自己不能走错一步,说错一句,否则必不如意。 这时,连裴天雨也瞧出了不对,她没有接过香包细看,却也信了云瑶的话。 云瑶又道:“裴姐姐,方才究竟出了何事,让你们一起过来了?” 云瑶轻淡的声音,让裴天雨留心想了想,口中气焰稍压,道:“我的丫环说见到有人在这后院的假山里鬼鬼祟祟的,我就过来瞧瞧了。” “哦?”云瑶垂眼,再抬眸,却是看向听白,“你方才在假山后究竟瞧见了谁?” 听白见云瑶把话引到自己身上,一时众人都看了过来,便有些惊了,老实回忆着:“奴婢也不知是何人,那女子步履匆匆、神情紧促,奴婢也只是仓促看了几眼,就来回禀小姐了。” 柳絮馨虽不清楚杨云瑶为什么问这个,却底气足得很,因为她当时根本没见到听白,不可能是听白嘴里的人,便似抓住了把柄依附道:“既然有了人证,那便抵不掉了--” “柳二小姐说的极是,物证尚能作假,人证如何抵赖得掉。”云瑶顺着柳絮馨的话接了下来,从容不迫地道,叫柳絮馨蹙了蹙眉,搞不懂这里头的名堂,待她听清杨云瑶接下去的问话,更是觉得百思不得其解。 “那你还记得那女子身穿什么裳子?或者是什么颜色?”云瑶目光直直看着听白,眼神中透着不容说谎的清明肃然之色,“与我们在场的人中,谁最像?” 听白有些慌了,那笼统就几眼的功夫,她哪里记得这么多,又是情急之下,生怕没看住杜乔宇被裴天雨责骂,就慌慌张张去找裴天雨了,如今又这么一闹,谁记得那么清楚。 “还不快说!”裴天雨怒瞪着听白喝斥,唬得听白腿更软了,又顺着云瑶的话往周身看了一遍,最终停留在一个人的身上,低头又思索了片刻,只觉确实相似,料定就是她错不了,就抬起手来指向那个人,“和柳二小姐的衣裳差不多。” 柳絮馨当即慌乱了起来,声音也拔高了许多,“你胡说八道!我适才根本不在这里,你怎么可能看到我?方才杜公子……的时候,喊的分明是杨云瑶的名字,而且我方才人有些难受,来这里也不过是寻她,怎么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