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的!可是她又有些怕! 云七夕不知道该怎么答,而云冲一直盯着她,她只好笑说道,“我不知道我想要的人是什么样子,以前从没有过谈恋爱的想法,当时我只是看中了他手里的那枚玉扳指,他说,那玉扳指只传子孙,所以,我就嫁给他了,你说这个理由好笑不好笑?” 云七夕和云冲都背对着门口,所以他们没有看见此刻正走到门口的那个人在听到她的话后,脚步彻底停了下来,如有一阵寒风卷过,脸上顿时失去了所有的温度。 “玉扳指?为何?”云冲以为只会听到是或不是两种答案,没想到答案竟是这样的。 “因为,因为我贪财嘛。”不好解释,云七夕索性给了个最直接的解释。 云冲笑了笑,看样子是不信,不过他也没有再仔细追问了。 又喝了一会儿,云冲又放空了一个坛子。而云七夕也已经越来越迷糊了,她自认酒量不错,可跟云冲这样的酒罐儿怎么能比,她渐渐觉得脑袋支不起来,就将脑袋放在了桌子上。脸颊上因为酒意而发烫,贴着冰凉的桌子倒是让她舒服了一些。 “七夕,其实我也能给你那个玉扳指。”一直没说话的云冲突地这么说了一句。 云七夕强撑着抬起头,迷离的眼神看着他,笑了,“你开玩笑。”说完,头又磕了下去。 云冲苦涩一笑,他知道,云七夕已经喝到了极限了。他盯着她已经意识不清的样子,说道,“七夕,你可知道,无论是如今的你,还是从前的七夕,都不是我的妹妹,我也从未把你当成妹妹,你可知道?” 云七夕好像是模模糊糊听清楚了,又抬起头来,双手撑着下巴,盯着他,“那我是谁?不不不。”她又摇了摇头,“我要问的是,那二小姐是谁?” 翠翠不知道为何,这晋王刚来就又离开了,在包间门口,看到云七夕与云冲喝酒谈天正高兴,也就没有打扰他们。 走出七夕号,站在南阳江边,单连城望着波光粼粼的江面,面色比这割脸的江风还冷。 七夕号此刻依然亮着灯,它是今晚南阳江面最耀眼的存在。 戈风站在他身后,把今晚在七夕号上发生的所有事情都汇报了一遍。 听完,单连城半响没说话,戈风立在一边,也不敢作声。 好一会儿,单连城突地转身上马,道,“你可以回去了。” 戈风忍不住追问,“那王妃呢?那幕后黑手应该还没有放弃对付王妃呢。” “与爷无关。”单连城的语气说不出的烦躁,拉紧僵硬就冲了出去。 可刚冲出一段距离,又骤然勒马,马儿的长嘶声划破了夜空。 “你留下吧。”他的声音尤远远地传来,带着一丝无奈。 听见那一声马嘶,云七夕惊醒了一下,心里有总模糊的感觉,总觉得单连城来了。 不过转念一想,要来早来了,已经这么晚了,怎么可能还会来? 想到此,她又脑袋一沉,趴了下去。 最后,是翠翠和春桃合力将她转移到了床上。而她也不知道云冲是何时走的。 第二日,她是被脑袋的涨痛给刺激醒的。 宿醉的滋味儿并不好受,真的,身为医生这样糟蹋自己的身体实属不应该。 云七夕没想到开业第二日,惠妃和单宝珠来了。 记得上一次见惠妃的时候,她还病得比较重,如今看来倒是好多了,只不过脸色依然有些差。 她说她是特意来看她新开的酒楼的。身为皇妃,惠妃应该是做到了对自己儿媳妇最大限度的放纵和理解。对她开酒楼的事,不但没说什么反对的话,还反而赞赏七夕有头脑。 单宝珠一来就新奇地在船上里里外外地看,在甲板上跑来跑去,看起来特别地兴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