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二人,一个是侍郎之女,一个是镇国候府,一等功勋贵女,那个叫宓珍的不羡慕是不可能的吧? 要不然知道宓兰芝对叶子川的心思,她怎么还敢肖想叶子川? 这么小的年纪,就心思这么多,也亏得她随意这么一试就恰巧发现了端倪。 宓珍看着手中的二两银子,回味过来孟薇的一番话,不由脸色难看的将手中的二两银子扔了:“你在胡说八道什么?谁买不起衣裳了?” “哎呀,你别生气,这话可不是我说的,在场这么多人,大家可是都听到这话是你表姐说的,你看你裙角沾上了一点泥土,方才你表姐可是说了,就这么沾了泥污在大庭广众之下,让人看到了不仅给自家丢脸,恐怕还会以为你买不起衣裳,所以我也误会了......” 至于那泥土,自然是第二次宓珍挡在孟薇面前,孟薇恶作剧将手心那么一点点泥给弹过去,本想要让宓珍回屋的时候发现恶心恶心她的,却没想到现在就派上了用场。 宓珍循着孟薇指的方向看去,一低头就见裙角的确有一个绿豆大小的泥污,顿时花容失色:“这,我下午才换的衣裳,我明明看了是干净的,怎么会弄脏呢?” 宓兰芝仔细看了看,不由皱了眉头看向孟薇:“这好像是泥点,该不会是你弄的吧?” 这话不过是宓兰芝脱口而出之言,她身份尊贵,在家也娇贵惯了,自然没有意识到有什么不对。 但孟薇却猛地沉下脸:“敢问宓姑娘你这话是何意?是把我当犯人审问吗?如果是的话,那这泥点子不是我弄的,这算是栽赃陷害吗?” “我就是问问,怎么栽赃陷害了?” “记得前段时日我偶然间在茶馆听人说,在离京城不远的一个小县城有三个男子被杀害了,而且死法相同,所以县令大人猜测这三人应当是被同一个凶手杀害,现在我没有任何证据,那我倒要问问, 那三个人是宓姑娘你杀的吗?” “你胡说什么?我一直在京城,也不是那种心狠手辣的人,你可不要栽赃陷害毁我清誉!” 孟薇无奈的耸耸肩:“宓姑娘,都说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我们都没有任何证据,自然不能胡乱开口污蔑,”说到这,孟薇深吸口气,继续道,“何况在场之人这么多,是不是我做的难道大家都看不见?我又不是什么武林高手,还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觉不成?如果宓姑娘仍旧怀疑我,不妨让京畿府尹大人来断案,反正那位大人好似也跟着来了。” 今天可是狩猎的第一天,三年来第一次春猎,皇上正兴致高昂,宓兰芝再笨也知道不能真的按照孟薇说的这么做,要不然坏了皇上的兴致,她们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不说,一旦扯上别的官员,护国侯肯定也不会置之不理。 而且这件事情怎么说都的确是她有错在先。 但是孟薇都这么说了,让她连台阶的没有,宓兰芝性子本就娇蛮,目光扫视到她爹目光沉沉,还有太傅的神色,顿时不满起来:“荒唐,我是什么身份,你个小丫鬟又是什么身份,胆敢与我相提并论?” 一提身份,孟薇的确不能压制她。 也是此刻,孟薇才意识到这是阶级分层明显,没有人权的古代,身份高贵的人说什么就是什么,一言堂也是常有的事,即便她有理,但也奈何不了对方,更别指望对方会如现在一样迫于人多无礼而道歉。 正在孟薇不知道该无何回复之时,一道令她熟悉无比的声音顿时让她有了底气。 “你的确不能与小薇子相提并论,”众人循着声音看去,就见叶子川脚步闲散而来,目光却是透过她们看向孟薇,让人不自觉的让开一条路。 叶子川站定在孟薇面前,在孟薇扬起笑容时,食指弯曲伸向她的额头。 然而就在孟薇下意识害怕的闭上眼睛时,叶子川又改为了用手拍拍孟薇的脑袋:“这次你做的很好,就不惩罚你让爷等了。” 宓兰芝本还因为叶子川的靠近而心中心中羞涩,她还没有离叶子川这么近过。 可却怎么也没有想到叶子川会直接忽视她走向孟薇,更别说在旁看着他们主仆二人的互动,更是让宓兰芝莫名觉得刺眼:“叶,叶子川,你这个小丫鬟刚才竟然......” “宓姑娘,今天有三位太医随行,我想你是时候看看太医了。” “什,什么意思?” 宓兰芝对叶子川的‘关心’受宠若惊,可是随即以品味又觉得有些不对,她并没有生病啊。 却不想听到叶子川下一句,险些让她站不住身形。 “我刚才都说了,你不能与我的小薇子相提并论,你自以为身份高贵,但却是个蛮横不讲理之人,明明是你表妹挡路在先,你却是非不分,镇国候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