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况?嫂子怎么忽然就改名字了?”她不是叫什么芳么? 任邵英对着邱蔚然这种只会投胎的全方位废物也是无语,解释道:“大家,是对一个行业泰山北斗的称呼。”说完觉得有些牙酸,人家十几岁就泰山北斗了,他一把年纪还是个幕僚。本来跟着太子混,有望捞个官职,谁知太子没了,又得重新混。再擅谋略,在新主子心里,还不定排在哪个位置。秦王妃自不必说,福王的自家人。徐景昌是伴读,现插进来个一方大拿的小青梅,还是徐景昌的老婆。他都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混出头!日子不好过啊! 邱蔚然不大相信,撇嘴:“你算哪方泰斗?” 任邵英简直难得理他,穆大工滚了他松了口气,插不上话的感觉真讨厌。正欲说话,就见徐景昌执起庭芳的手:“伤的有些重。” 庭芳笑嘻嘻的道:“师兄给补补?”譬如逮个兔子什么的。 徐景昌笑问:“怎么补?” 邱蔚然插嘴:“采阳补阴。” 庭芳点头:“师兄可认识军中好手?我看咱们表弟弱柳扶风,是很该补补阳气了。” 邱蔚然的脸登时绿了,任邵英和楚岫云噗的笑出声。唯有徐景昌最纯洁,可怜他个只看图片不看文字的文科渣,竟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意思,无情的补了一句:“军中好手?再好也不中用,他什么都不肯学。” 庭芳爆笑。邱蔚然气的半死,吼道:“你特么才弱柳扶风要补阳气!” 庭芳勾勾手指:“来,咱们练练,看谁要补阳气?” 邱蔚然怒道:“别以为我真不敢打你!” 徐景昌方才反应过来,立刻制止:“罢了,都别闹。” 邱蔚然冷笑:“横竖你就是个痴情种子,什么都依着她。” 庭芳亦冷笑:“先撩者贱,打死无怨。你若是我表弟,这会儿该叫我挂树上醒醒神了。”大庭广众之下,当着女眷说黄色笑话,要不是她皮糙肉厚防御值高,不被羞死了去。这年头女眷多腼腆,一个不好就会逼死人,垃圾! “呵呵,吹牛谁不会?”邱蔚然道,“你试试打咱家正经表弟去。”邱蔚然之母,乃杨安琴之堂姐,与陈恭正经的两姨兄弟。 庭芳嗤笑:“我在家时,陈恭被我一日照三餐打。既我嫁了师兄,也不妨多打几个表弟。” 邱蔚然吵不过,怒瞪徐景昌。徐景昌不欲跟浑人计较,直接把庭芳拉走。回到房中,徐景昌道:“别同他一般见识,要么不搭理,实在恼了抽两下就老实了。”拿着个扶不上墙的表弟,徐景昌很是心累。借了他的名头行走江南,当然想替他挣点前程以做回报。哪知带了三年,一点长进都没有。成日斗鸡走狗,凡是正经事通不肯过问。真是朽木不可雕也,只得放弃。 庭芳才懒的在傻x身上浪费时间,只管撒娇道:“我要吃烤兔子!” 徐景昌道:“兔子有什么好吃的?家里有羊肉,叫烤了来你吃。”说着,又拿出药酒,拧盖子之前,想起什么,从荷包里掏出一颗糖塞到庭芳嘴里,才再次替庭芳上药。 是松子糖!好甜! 徐景昌轻轻揉着庭芳的手:“方才还没发现伤成这样。疼么?” 庭芳摇头。含着松子糖,笑看徐景昌。还记得她喜欢松子糖,居然随身带着。不由问:“你放糖在荷包里,不怕坏么?” “过几个月换一回,放糖的那一层垫着糯米纸,很干净的。” “为什么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