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静的恨不能是鹌鹑精!二丫头跟七丫头互相捡好的学学就好了。” 庭芳立刻跳出来护小弟:“别介!二姐姐太静了,是该跟妹妹们学学。总是坐着,仔细头晕。前儿我听丫头说二姐姐脖子疼,可见是针线做多了。”静毛啊,以前庭芜就是死宅,她好不容易教正常了,可别倒回去。掏蟋蟀怎么了?七八岁的孩子,掏蟋蟀才是正事儿! 陈氏才知道此事,忙问庭兰:“脖子怎么了?” 庭兰没当回事,只道:“有些酸,叫丫头揉了揉就好了。丫头婆子们嘴碎,不值什么。” 陈氏皱眉道:“那劳什子有什么好做的!趁着年纪小,多玩几年。以后到了别人家,可再没有娘家自在了。罢了,我也不唠叨你们了,恭哥跟七姐儿去写作业,二姐儿你也去玩吧。” 陈恭和庭芜火烧屁股的跑了,不一会儿庭芳的书房里就亮起了灯。庭芳笑道:“我那屋都快成他们接头的地儿了。” 庭瑶道:“俩孩子不服气,谁也不肯去谁的屋里,可不就到你屋里了么?对了,七妹妹的料子怎么办呢?” 庭芳正色道:“过几日再给她寻,总要六妹妹穿的高兴了才让她显摆。本来六妹妹过的就艰难,可别太过了。明儿裁衣裳,过几日全得了,我先叫七妹妹穿别的。” 杨安琴道:“很是,你想的周到。”说着撇嘴,“不是我背地里说人长短,你们家三太太,真个有些上不得台面。她那姐姐,今儿盯着四丫头,眼都直了!”啊呸!就算她痴心妄想,也觉得恶心! 陈氏见没外人,就道:“她呀!自己没儿子,也不知道把儿子们拢的实在些。将来庭琇该如何呢?总不能叫隔房的兄弟撑腰吧?庭珮又管的了几个!”说话间把庭树直接撇开了去。 庭芳道:“五姐姐是个明白人,他们家姊妹间很和气的。” 陈氏摇头:“再和气,人家将来受了气,就没那么用心了。”压低声音道,“我看庭松不错,庭树若有那么懂事儿,我也不是小气人。” “树哥儿越发沉闷了,”杨安琴嗤笑,“我们小七姑奶奶是命好,年纪不大时姨娘就禁足了。越来越有范儿了,那才是千金小姐的模样呢。你们二姑娘,我都不想提。那回我们出门,两个姨娘吵起来,次后树哥儿跟二姑娘都蔫了,怪可怜的。” 庭瑶听着家里小老婆的故事就烦,瞅了个空儿,插话道:“舅母,我们大师兄的认亲礼您还没给呢。娘也得贺贺。给了他,顺道再给苗家表弟添些东西吧。路途遥远,他连书都没几本齐全的。大师兄也没有,一式两份才公道均匀。” “是了!”杨安琴急忙忙的道,“我赶紧回去翻箱子去,你们都有衣裳,要紧的是昌哥儿。他那后母!唉!对了,我得跟老太太说一声儿,日后他们哥几个发月钱,昌哥儿的账从我这里关。我同他母亲好了一场,能照看的都照看些。” 庭芳道:“预备些日常的就行了,他不缺那些。贵妃娘娘照看着他呢。这回是皇后娘娘不大好,福王殿下进宫侍疾,一时没关照才吃的亏。” 杨安琴想着圣上都那么老了,过几年太子登基,徐景昌就算熬出头了。便只打点了些日常衣裳用具使人送了去。庭芳把平儿调给徐景昌,也就安顿好了。 却说福王在宫里侍疾,半点闲工夫都没有。皇后的病情越发沉重,赵贵妃似感到了些什么,也跟着没精神。偏赵贵妃死心眼,皇后是妻她是妾呀!皇后病了她该伺候的!还非要爬起来去伺候人。太子跟赵贵妃没差几岁,两人还得避嫌,闹的鸡飞狗跳。福王一咬牙,以“不可过了病气给皇后”为由,硬把赵贵妃给摁下了。谁知赵贵妃关宫里看不见皇后,心里越想越慌,越慌越想,哭了几回就真病了。福王急的挠墙,只得两头跑两头瞒。 好容易把赵贵妃哄的吃了药睡下了,折回坤宁宫,皇后又吐了。太子妃指挥宫女收拾,自己亲去给皇后换衣裳被褥。好一通忙乱,衣裳换完,皇后累的睡着了,太子妃才松了口气。 福王在外间等了半日,才等到太子妃出来,忙问:“怎样?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