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欲望。 而在陆离眼里,蒋十方那张漂亮的、又带着点嘲讽笑意的脸才叫人充满了蹂躏的冲动:“我还有什么非得留在这儿的理由吗?” 陆离看着蒋十方眼泪都要下来了,扯着他的手却更加用力:“我不让你走!你要走……你要走的话,你好歹给我个电话,手机,qq,什么都可以啊,我还能跟你说说话……” 陆离说着都觉得自己怪不要脸的。 这些天,他想了很多事情,满脑子乱糟糟的,一会儿小花花,一会儿蒋十方,无规律地在他脑海里进行各种排列组合,他发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好像分不清对这两个人是什么感觉了。 直到前几天,同事群里闲聊天,陆离索性把自己的心事说了出来,自己最近喜欢上了一个人,特别温柔,对人特别好,弄得他也掏心挖肝地想对他好,结果,有个同事很耿直地问了一句:“她是对所有人都这么好啊,还是独独对你一个?” 同事当然不知道花栗是男是女,但这句无心的话,让陆离一个失神,把鼠标摔下了桌子。 他一心怨念着为什么花栗不喜欢自己,明明之前还对自己那么好,为什么一提到要在一起,他就退缩了。陆离追根溯源,一直坚定地认为那祸根就是顾岭,可是……仔细想想看,小花花虽然对自己好,给自己煮饭烧菜,伺候小崽儿,可真的没有一次对自己表露出任何哪怕类似恋人的态度。 他对别人的好都是自然而然,有次自己披着小花花头号粉丝“翩翩沙鸥”的皮,谎称自己过生日,无耻地开口索要生日祝福,没想到花栗特意开了个游戏直播,很认真地祝“翩翩沙鸥”生日快乐,还把“翩翩沙鸥”以前点名要他玩的一个羞耻游戏玩通了关。视频的最后,他捏着话筒,唱了一首生日快乐歌。 他唱得那叫一个惨绝人寰,五音之不全简直无药可救,只能靠重新投胎拯救,弹幕刷了一片“23333”,“别开口自己人”,“唱得好我选择死亡”,但陆离坐在电脑面前,心都快被暖化了。 但他真的是表错情了,花栗并不知道那边是陆离,他是对“翩翩沙鸥”这个id温柔,他对所有的人温柔,只是自己误解了太多。 至于蒋十方,他至今都不知道自己对他是什么想法,但刚才看到他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的头脑一片空白,除了牢牢抓住他,再没有别的念头。 蒋十方看着陆离那惶急的小表情,不由得想起刚才自己去看小花时,小花对自己说的那些话。 他抬起手,撩撩陆离的长睫毛:“……哭了?” 陆离立刻抹眼睛:“没有!你……你dnf也不带我!我最近碰见的搭档一个比一个差!咱们一块dnf五年了,你说跑就跑!你抛……” “抛妻弃子”的控诉还没出口就被陆离自己吃了下去,他调整好情绪,继续控诉:“你连家都搬了!单位也不去!我想……想和你那个什么都找不到你!” 蒋十方几乎要笑出来了,这一会儿翻脸一会儿发狠一会儿示弱一会儿又龇牙的小模样他太爱了,忍不住就伸手掐住了陆离的下巴,左右晃了晃:“‘那个什么’?你想和我哪个什么?” 听到这么糟糕的对话,司机师傅的背肌都僵硬了,陆离的脸也绿了:“道歉!我是说道歉!” 蒋十方笑:“嗯?你哪里错了?” 认错的话都说出来了,陆离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索性全招了:“我不该说那样的话,我不该让你帮我追小花花,我不该……那天晚上……” 蒋十方这一个月来阴霾的内心,因为这一个个“不该”亮了起来。 这么看来,刚才花栗跟自己说的话的确是真的,这家伙其实是有那么点儿喜欢自己的? 蒋十方像安慰小狗似的挠了挠陆离颈下,惹得他怕痒地缩了下,才笑吟吟地问:“知道错了该怎么办?” 陆离心一横:“……你说要怎么办?……啧你别挠了!” 蒋十方欺近了他,问:“你最近有事吗?” 为什么突然靠这么近啊! 想了这么久的人就在眼前,陆离有点紧张,微微偏了头:“我…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