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冷笑:“皇帝绑了金匮,我连夜追出,既没带书,也没带医盒,草草跟你上路,你问我如何治?我问你有药吗?” 阎良花心想,难怪你会出来跟我一起跑疫区,感情是这个缘故。她从包里拿出了一包纸,夹出了几粒草药种子埋进了土壤当中,然后输送着异能。 只见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种子生根发芽冲破土壤,然后一寸一寸的长处,被催生成了药性最巅峰的状态。 郭蛊震惊地望着。 阎良花得意一笑:“你要什么药材我这里都有,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郭蛊盯着她看:“你是人吗?” 阎良花:“好好说话别骂人,我当然是人,见过我这么漂亮的妖精吗?” 郭蛊冷冷道:“我没见过妖精,不知道漂不漂亮。我就见过郭赵,但他也没你这本事。” 阎良花饶有兴致的问:“那你觉得是他厉害还是我厉害?” “比种药自然是你厉害。”郭蛊回答。 阎良花摘下花的叶子在手中一转,花叶便如飞刀,一般从指缝中冲了出去,利刃划过树干,树皮上有好几道清晰的,像是被斧子硬生生砍出来的伤口。她问:“这样来说谁更厉害?” “……”郭蛊沉默好一会儿,才一字一句的说:“你杀不死他。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这话应该是我问你,毕竟你跟他联系更密切。”阎良花好奇:“他能躲过我的攻击?还是能打掉我的攻击?” 郭蛊说:“他什么都不需要做,你杀不死他。” 阎良花渐渐明白了郭蛊的话,眯了眯眼睛:“他是不死之身?” 郭蛊:“割开喉咙都不死,应该只会是不死之身。” 在阎良花心目中,郭赵的变态程度又上升了一个档次。 郭蛊问:“如此,你还有办法杀他吗?” 阎良花好奇:“他是你师兄,你为什么想杀他。” “不杀他就只能由他摆布。” “他想要你做什么?” “皇帝。”郭蛊讽刺一笑:“我是晋国后人,郭赵说,我是天子,晋朝不该亡,必须得修正。” 阎良花一瞬间串联起了好多:“所以说你是师弟,因为你与他一起,以天命为父为师。” 郭蛊:“还算聪明。” 阎良花:“他想修正历史,不能对白不厌下手,就只能等着白不厌自然死,然后……对我儿子下手。” “端国死了好几个皇帝,他在一点点收国气,端国国运一断,就轮到南楚了。被一个不死不灭不伤的人盯上,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最可怕的是,他知天命。我不愿受他摆布,他捡回的金匮,我便有了弱点。”郭蛊喃喃自语。 阎良花敲了敲自个儿的眉心:“我必须杀了他。” 郭蛊追问:“你要怎么杀?” 阎良花不回答,只是闭上了眼睛:“先别被他困扰,想一想怎么解决瘟疫。” 郭蛊信誓旦旦的说:“由洪水引起的瘟疫不是一次两次,我外公便经历过,且成功医治。皇帝给我看了病情报表,我基本可以确定和几十年前的那一场无差别。瘟疫我可以解决,我要你的准话。” 阎良花眼眉一抬:“首先,把竹叶从他身边带走。” 如果师弟代表着天命者,那么徒弟就是帮他测算天命的人。白不厌说过,郭赵会问他一些奇怪的问题,让他回答是与否。 也就说明郭赵自身对天命的感知有时会出现偏差和错误,他需要借助特定者,来作出正确的预算、预判。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