滤镜,白不厌的这层过滤镜厚的没法说。 阎良花让宫女们都退下,自个儿上床。本也就只剩下一件薄薄的中衣,水洗过的面容还透着水润,灯下的一双眼睛灼灼的望着人,就跟个钩子似的,非把人心肝儿都勾出来。 白不厌伸手一抓,将人搂进了自个怀里,两个人面对面跪在床上,交颈如鸳鸯戏水,朱唇紧贴,粉脸斜偎。 阎良花还剩一双罗袜,脚一踢便掉落在地。 稍微一拽,肩膀上露两弯新月,叫人爱不释手。 紧接着一个天旋地转,她倒下在床榻上,金钗滑落在床边,头发披散如乌云一般。 白不厌:“花花,你会永远爱我吗?” 阎良花眯着眼睛,这种时候不是男人表忠心的时候吗? 她说:“当然,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白不厌再问:“你会一直想我吗?” 阎良花:“当然了,我脑子里都是你。相思只在,丁香枝上,豆蔻梢头,玄月弯弯。” 白不厌终于满意,埋头苦干。 誓海盟山,搏弄得千般旖妮;羞云怯雨,揉搓的万种妖娆。 一番酣畅淋漓,阎良花的身子越发的软,没骨头似的扒着白不厌,两个人又擦拭一番,这才重新躺在被宫女更换过的被褥上。 白不厌显得精神奕奕,重重地吻了一下阎良花。 阎良花含糊不清地说:“赶紧睡觉吧。” “我睡不着,怕醒来之后是个梦。” “那我给你找点儿事儿干?” 大半夜的白不厌,跑出去管宫女要琵琶。 宫女都惊讶坏了,但也没违逆皇帝陛下的意思,老老实实地找来了琵琶。 白不厌坐在床边调试,阎良花用棉被裹紧自个儿。 床边的那人只着一身中衣,没系衣带,松松垮垮地散开着,露出腰间的腹肌,没一丝赘肉,肌肉也不显得壮,腰身仍旧很纤细,堪称一绝。 腰上有几个牙印儿,都是阎良花这个腰控咬的。 他就算疼了,也不躲不避,由着阎良花留下短暂的印记,甚至会更加兴奋,更加猛烈。 阎良花光是想想都一个哆嗦,看他的神情越发暧昧。 他没发现,专注地摆弄着自己手中的琵琶,眉毛修长双鬓黑,月光撒在身上,玉手弄琵琶声清冽,铿锵几声惊四座,犹如春风拂面令人悦。 阎良花笑着:“我早就想这么享受了。我睡觉,你给我弹琵琶,等我睡醒了再撒你一把钱,好好糟蹋你这位世家贵公子。” “这是你什么时候的想法?” “就你总跟我抢奖学金那阵子。”阎良花笑嘻嘻道:“我在脑海中想了千八百种折腾你的办法。” 白不厌温柔:“你可以继续实施。” 阎良花:“现在不行了,现在舍不得。” 白不厌将琵琶放在一边,弯腰去亲她,两个人没羞没臊的过了一个晚上,仿佛不知疲倦。 第二天一早,阎良花就被吵醒,迷迷糊糊被推着换衣裳,身着明黄色朝袍、石青色八团龙朝褂,颈戴朝珠,一些华贵的发饰被压在了脑上。 她叹息:“我能回去睡觉吗?” 白不厌也很困,但说:“你忍忍,这是最后一项,祭奠神明,保佑咱们两个同生共死。” 阎良花的心里嘀咕了一句,你还挺迷信,就老老实实地由着宫女梳妆,被簇拥着出了洞房。 嬷嬷奉上了一捆预先准备好的柴禾,交给她,她捧着最后交给了祭祀神灵的官员,此为捧柴礼,象征妇道三日下厨房之意,又因“柴”与“财”谐音,亦寓意财源滚滚。 坤宁宫明殿摆好了两张大红双喜圆桌——天地神桌和喜神桌,其上摆神位、如意、苹果、金色香饼和香斗。 天地桌向北,喜神桌向正南喜神方位。 二人依次到桌前上香,行三跪九叩礼,然后回洞房稍事休息,接着再向坤宁宫的西案、北案行三跪九叩礼,在灶君前上香行三叩礼。 白不厌心疼:“再忍忍马上就结束了。” 阎良花磕得晕头转向,都不知道自个儿拜的是哪路神明。好在折腾这一趟就完事,他们两个在床上吃了膳房预备的团圆膳,象征合和美满,饭菜丰盛美味,安抚了阎良花脆弱的心灵。 大总管提醒道:“按理说还要拜见一下太后娘娘,接待一下臣妇。” 陛下一口回绝:“不去。” 阎良花:“去也无妨,先看看两位太后娘娘,顺便可以看一看令仪。至于臣妇就算了,三个女人一台戏,那么多女人我看不过来。”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