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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章 南安王死带来的开始


    预想中可能会产生一场大战,会撕裂国家,让他们的努力不复存在。

    但现实是,什么都没发生。

    没有战争。

    城门大开,生怕人进不来。王导带领朝臣来到城边,公迎陛下班师回朝,声势浩大,阵势阔绰。那些个官员犹如春季的垂柳,作出了点缀。

    百姓夹道欢迎,热烈非凡,口中直呼陛下,万万岁的声音几乎掀开房顶盖,崇拜易于言表。

    他们被侍卫拦住,却热情地扔着花,陛下、阎良花首当其冲,被热情包围,阎良花随手拿起一朵插在自己发髻间,引来了一阵姑娘的尖叫。

    陈平之也收了好多花,但他抖了抖身子,都扫到了地上。

    阎良花:“你好不解风情。”

    陈平之冷笑:“你再这么解风情,陛下眼睛可要红了。”

    白不厌对阎良花可谓是千防万防,死缠烂打。无论是男是女,一概阻着拦着。他也不发脾气,就温温柔柔的盯着人笑。

    能把阎良花笑得不好意思出去沾花惹草。

    能把陈平之笑的毛骨悚然,觉得背后发凉。

    喜悦的喧闹并不能遮盖奇怪,白不厌需要汇报。他眼睛扫了一圈:“王含呢?”

    “死了。”回答的非常干脆。

    根据王导所说,王含死的非常奇特,是在太庙前跪地切腹自尽,有传言,王含后悔废帝,以性命忏悔。

    陈平之对此嗤笑,这话听起来就像是老虎突然为自己吃人类感到内疚,改为吃素。不对,至少老虎没丢了命。

    阎良花神色凝重。

    她想起了郭赵絮絮叨叨地说,只有天子命能救王子异。

    白不厌是借过命的人,他的命没人拿得走。

    假设说,借命这种事情存在,那么唯一的办法就是创造一个皇帝出来。

    一个有着帝王家血脉,且距离天命一步之遥的人。

    所以王导才会对王含的举动默认,造成了险些一个国家两个帝王的局面,因为他想救自己儿子。

    再往深了想一想,洛城河是受郭赵控制的,所以挑起了这次战争,其实就是调虎离山。

    真正目的只有一个,创造天命,再借走天命。

    阎良花深吸一口气:“郭赵呢?”

    “在我府上。”王丞相回答,他将人保护了起来。

    白不厌反应过来,一双漆黑的眼珠盯着他看,人还骑在马上,颇有些居高临下的意味:“王橙身体如何?”

    王丞相脸上并不见喜色,却汇报了一个好消息:“已经痊愈。”

    白不厌心一沉,已经有了数。

    有人活就会有人死,这就是命。

    他立即看向阎良花:“小花,你……”

    阎良花脑子嗡嗡作响,无法回应任何人,用鞭子抽了下马,直接越过了前来迎接陛下的朝臣,一路奔驰而去。

    群臣们惊呼,唯有王丞相耷拉着眼睛,平稳的说:“王含坚持立前南安王为帝,不合规矩礼法,还请陛下亲自圣裁。”

    白不厌捏着拴着马的皮带,并不能一走了之。

    他很担忧,王子异、楚允文,这二人都跟阎良花有着密切关系。

    仔细说起来,楚允文和阎良花更加能合得来,那是认识数载的挚友。

    当一个朋友因另一个朋友而死,阎良花是一种什么心情呢?

    这颗心都炸裂。

    皇宫根本没法阻拦她,也没人阻拦,可能是提前得到了通知。

    她熟练地爬着台阶儿,一路飞跑着,两边景致如过眼云烟,一晃而过,高墙红瓦就像是血盆大口,吞噬了她重要的朋友。

    她跑得衣衫飞扬,发丝凌乱,抓着人就问:“南安王在哪?”

    “陛下……在两仪殿。”

    “……”

    狗屁的陛下,他不是皇帝,阎良花不承认。

    日常早朝就在两仪殿举行,那里很空旷,两个红漆柱子撑着宫殿,上面还盘着金龙。

    上方设置着皇帝的龙椅,金色熠熠生辉,楚允文身着龙袍,正坐在上面翻看着一本奏折。

    阎良花直接冲上去扒他的衣服,还不断的喘着粗气。

    楚允文躲了一下,笑嘻嘻的说:“花,你怎么扒我衣裳?白不厌会吃了我的。”

    阎良花用力地去扯他身上的龙袍,扯下去了一半,腰带不好解,拽了半天没拽掉,反倒是腰间那些玉佩香那掉的满地都是。

    她弯腰去捡,还没摸到香囊,眼泪先一步砸在了香囊上。

    楚允文将她扶起来,用袖子去擦拭她的眼泪,显得很平静,显然知道内情,“我以为你会跟我大发脾气,说我抢了白不厌的位置。结果你比我想的还聪明M.bOwUCHin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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