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嵌螺钿。 墙壁之上,除绢、纸帖落外,还挂有御笔字、山水、花鸟等插、挂屏,质地多为紫檀、雕漆、珐琅边框,内用玉石、宝石、珐琅、象牙、点翠镶嵌,总的来说以舒适为主。 白不厌登基后,没有像先帝那般奢侈的装潢,依旧保持旧式样子,因此看上去有些陈旧。 他在徘徊,一扭头看见阎良花,神情上多了委屈。 大太监知趣的关上了门,把时间留给二人。 阎良花行礼:“参见陛下。” 白不厌将人托起,眼眶微红,咬着牙小声说:“真不选我呀。” 阎良花的脸庞露出了茫然的神色,“陛下何意?” 白不厌忐忑的说:“我见你当官当的特别好,好像不大稀罕皇后的位置,让你二选一,你选我吗?” 他问的小心翼翼,打量着阎良花的脸色,还把手放在了胸口上,表示身上有伤,疼的厉害,听不得伤心的话。 阎良花道:“我去问了郭赵,他说已经将近一个月没有你心头血了。王子异的身体温养的差不多,不需要日日心头血供奉。” 白不厌痛苦的神情微微一凝固,沉默着不说话,用小手指勾了一下自己的衣带。 阎良花轻声说:“可我还是心疼你,我做了很多的事情,忙忙碌碌的脑袋都要炸掉了。有时候在想我为了什么?我为了你。” 白不厌猛地看她,一下子扑过去将人紧紧搂在怀里。 “动作轻点,小心有伤。” “没事。”白不厌笑眯眯的说:“我一点都不疼,外物施加给我的从来不疼。与我而言,你能抚平我身上的每一道疤。” 阎良花在他的脸颊上轻轻亲了亲,一点儿点儿摸索着,想要亲上他的唇。 他好像没发现阎良花的意图,仍旧在纠结:“可你好像很想当丞相,以你的能力迟早都能……唔。” 阎良花心想,大哥,我想接吻。 白不厌绷紧的神经,慢慢舒缓,反客为主,将这个吻绵长的进行下去,深入的交流一番。 我们的身体和语言都长满了铠甲,却又期待那最温柔的触碰。 好在最后没错过。 一问结束后,两个人的气息都有些乱了。 白不厌眼底发红,那是欲望几乎冲昏他的大脑。 “我想现在就娶你回来。” “再等等,我准备送你一个大礼。”阎良花最近在研究火炮,那玩意儿杀伤力才强,一旦研制出来,给她几千人,敢和几万人较劲儿。 白不厌的大脑渐渐冷静下去,谨慎的问:“要等多久?” 阎良花掐着指头算了一下:“至少得三个月。” 白不厌只觉得叫人用棒子敲了一下脑袋,又晕又疼,他失魂落魄地说:“还有三个月那么久。” “三年你都等了,怎么就差了三个月?”阎良花伸手在他脑门上弹了个脑瓜蹦儿,笑着说:“我还以为当皇帝的耐性都很好。” 他就老老实实的由着人欺负:“要是饿着也就饿着了,要是都闻到饭香还吃不着,就太难受了。” 阎良花扑哧一笑,忽然涌出点坏心思,往前凑了凑,气息都吐到了对方的脸上:“那你想不想先吃点儿?” 你想不想吃我呀? 剥去衣服,亲吻脖颈,在一个柔软的床榻上,拆光了入口,每一处都咬过。 白不厌的一张脸涨红无比,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忽然觉得鼻子中有东西流下来,伸手一摸全都是血。 他被自己的想象给刺激到了。 阎良花笑得几乎直不起来腰,这是什么纯情大男孩? 白不厌仰着头,用帕子去堵鼻子,颓废的坐在旁边的凳子上止血。 阎良花戳着他的脸颊:“你刚才都想什么了?” 白不厌赶紧摆了摆手,闷声说:“不能问不能想。”否则这血就止不住了。 阎良花被逗得发笑,恶从胆边生:“希望咱们两个新婚夜的时候你受得了,那时候可就不是想象了。” 白不厌的脸上出现了错愕。 阎良花面红耳赤赶紧离开。 白不厌吞了下口水,在原地失神良久。 直到大总管推门进来,在他耳畔禀报了几句。 白不厌微微眯了眯眼睛,唇齿间泄露一句冰冷的字:“杀。” 王含那帮人不消停,私下里在查白不厌的身世,毕竟白不厌的生母从未提起过。 生母是白夫人这一点一旦被挖出来,那就是巨大的皇室丑闻,白不厌甚至没办法坐稳身下龙椅。 苍蝇嘛,只能杀个干干净净。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