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涸的地发呆,还真没注意到什么货车。 “没注意。”江安国如是回答。 蔡国芳一听,觉得要不是自己,这个家早就没了! 最后还不得是靠她!? “我听你大娘说,那是江月雇的货车,拉的就是他们地里收上来的蔬菜!” “你的意思是,我们去偷江月地里的菜?”江安国顺着蔡国芳的思路想下去,“可这没用啊,这菜能买几个钱?还有啊,咱们也拉不了多少。” 蔡国芳没料到江安国会想去拿方面,她还觉得自己表达地已经够清楚了。 “不是。”蔡国芳点明,“我我已经找到了货车去的地方,那是江月存放货物的仓库,我在周围打听了一下,那是周家借给江月来用的……咱们一不做二不休,直接——烧了!” “!!”江安国被惊到了,“什么?宝儿她奶娘,可这个不是什么烧个什么别的,这可是仓库,里面装的东西,把咱卖了都赔不起!” “你怕什么?那么多人,就咱们会去烧仓库?”蔡国芳安慰江安国,“就算他们来问,咱打死都不承认,我还不相信他们会屈打成招!” 蔡国芳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成语,放在这里,竟然非常合适。不禁有些高兴,仿佛从此自己还真的会用成语成为半个只是分子一般。 江安国算是被蔡国芳说服了,但就算江安国不答应,这放火少仓库的事儿,还是会被蔡国芳强拉着去。 干这么大的事儿,没有个男人干劳力活儿,怎么行? 蔡国芳就这么决定了。 既然江月教坏了她的小宝,那她就让江月赔死。 没钱了,自然就养不起小宝了,到最后还不是得把小宝还给她!? 蔡国芳越想越高兴,越想就越觉得是这么个理。 这想法不能延迟,得尽快做,不然到时候仓库里面的货物都被拉走买了,他们再去烧,就没意义了。 想到这儿,蔡国芳觉得更是不能拖。 半夜一两点就把江安国给叫醒了。 “干啥啊?大晚上地不让人睡觉?”江安国迷瞪着眼睛,还没从睡梦中清醒过来。 蔡国芳可不管这些,掀了江安国的被子:“起来,拿东西,咱们这就去烧仓库。” 江安国被冷风一下给吹醒了,听到蔡国芳的话,更清醒了。 “啥?你还真去哇?” 他本来以为,那是蔡国芳气昏了头,一气之下说出来并不能当真的话。 可这半夜把人叫醒的举动,还真不是随口一说,还真的扼要付诸行动了。 “那不得是?你还以为我闹着玩儿呢!?” 蔡国芳说着,拿过衣服,转眼就穿上了,下床回头一看,仍在床上发愣的江安国。 “冷着做什么?赶紧下来!” “今晚咱们先去踩踩点,明天雇车,晚上八点就过去!” 蔡国芳不在理会江安国,去收拾东西了。 江安国看蔡国芳离去,好像是终于反应过来了,赶紧起床穿衣服。 等看到门外的蔡国芳的时候,才真正确定了,蔡国芳不是在开玩笑。 究竟江月是把小宝教成了什么样,才让蔡国芳采用这样极端的方法,报复江月? 江月梦中,看到一团火红,看不清那是什么,只觉得非常炽热。 最后,江月被热醒了。 打开等看了一眼,才三点。 再谁也睡不着了,只能睁着眼睛,看着屋顶,偶尔还翻个身。 牡泽云迷迷糊糊地搂过江月:“怎么了?……睡不着了?” 江月看牡泽云没睁眼睛,当下就不敢再动了,怕真的把牡泽云给吵醒。 他最近挺累的,不仅接手了她的生意,还在四处奔走,为教育事业的开启寻找人手,还有去接小宝,先个不能停止的陀螺。 牡泽云睡得浅,感觉到江月来回翻身,担心江月除了什么事。 等了一会,也没见江月说话,以为江月更不舒服了,赶紧睁开眼睛看。 江月躺在床上,没开灯,乌漆抹黑,只看到一双明亮的眼睛。 “怎么了?” 牡泽云再次问出声。 江月闻言,很是愧疚:“你是不是被我吵醒了?” “没有。”牡泽云答道,“我想去厕所,刚好就醒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