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白眼。 牡泽云毫不在意,继续说道:“昨天的事情我也告诉你了,那是一个骗了江家两万块钱的骗子和蔡倩倩,他们在分赃。这说明他们是没有对外说,而是告诉了自己人。” “可是没想到,这个自己人胃口非常大,想要吞了整笔钱……” 江月的睡意散去:“不对……你这么一说,我觉得哪里不对。你说按照蔡国芳和江安国的脑子,能想到问我去找赡养费吗?他们一个农村人,生活中从来都不会接触到这三个字,按理会知道去问咱们要钱,还是要那么大的一笔数目?” 江月的话,正是牡泽云所想到的。 的确,从来没有接触到法律的人,不违反法律就不错了,怎么会想到按照法律的规定,去问江月要钱? 这其中一定是有人教唆:“这人,应该是蔡倩倩。” “在他们去要钱之前那,蔡倩倩在海市和林梓待了很长时间,在加上林梓想让蔡倩倩做假证,她一定是见过律师的,随口问一个律师问题,律师不会不回答。”牡泽云为江月补充了她想要说的话。 “这么看来,蔡倩倩这个人,有些……深沉?”江月搜肠刮肚,找出这么一个中性词来形容蔡倩倩,毕竟在林梓的事情上蔡倩倩帮过她,“如果那个时候蔡倩倩就想着钱,那她帮我拿到录音,还在法庭上公然反水……这是,想要取得我信任?可要我信任有什么用?” 问出这句话的下一秒,江月就想到了答案:对啊,信任。 一个人的信任有多重要,江月不是不知道。 倘若信任,是可以让把自己最柔弱的后辈送给对方。 而蔡倩倩在江月向她露出柔软的同时,狠狠插上一刀也说不定。 “泽云,你说,蔡倩倩有没有可能也是重生的?”江月问道,“这不是没有可能的,对不对?既然我们可以重来一次,那么别人也可以……” “你不要多想。”牡泽云皱眉,“你的这个想法也不是没有可能,既然你怀疑,那我们就去试试,看看蔡倩倩到底是不是和我们一样。不过……在此同时,我们不如让蔡国芳知道,她的那笔巨款是怎么丢的吧……” 牡泽云的睫毛很长,向下看的时候,非常好看。此时,江月却觉得曾经觉得好看的睫毛,竟然像极了一种动物的睫毛,那个动物叫做……狐狸。 其实,倘若蔡倩倩知道两人是这般想她的,她一定会大喊:你们想的可真多! 蔡倩倩想帮江月的时候,无非就是为了感激。让蔡国芳去问他们要赡养费,不过就是林梓说的“无意”话,被她听了去。 骗取蔡国芳的钱,就是觉得自己的钱太少了,不够花。 仅此而已。 蔡国芳垂头丧气地从地里往家里走,她走过每一寸地,没有发现一粒漏下的粮食,自知以后的日子难熬的程度非常人能够忍受,就听到有人在喊她。 “蔡婶子!你女婿从海市回来啦!”语气是那种在告诉别人喜讯的感觉。 可这话在蔡国芳的耳朵里听来,却格外的刺耳。 别人恐怕还以为,在这个他们落魄的时候,他们能伸手拉上一把,其实不是。 江月恨死她了还差不多。 她要了江月那么多的钱,恐怕他们手里没多时候钱了吧。 “我听说啊,这次他们回来是要和人谈生意的,毕竟今天收成都不好,那些大超市什么的都在找供货的……哎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