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有几个见了她不觉着可亲喜欢的,再加上自身又有相似的经历,以至于汪科长对眼前这个漂亮的女孩子,印象相当之好。 纪岩也相当的会看脸色,见他比先前进来时明显和蔼了不少,颇识时机的道:“汪叔叔,你说还得多少时间才能有结果啊?这每停业一天,我就得白付一天房租,那些钱都是我跟人借来要算利息的,就这么加起来我心疼的直蹦哒啊!” 这声汪叔叫的相当自然,汪科长听了非但没有违和感,反倒是觉着挺亲切,也没试图去纠正,只道:“没办法,就是得等啊,不查明白了投拆方那边也不肯哪?” 纪岩何等聪明,一下子听明白了这句话里隐含的意思,问题不在于卫监所这边,揪住不放的是那个莫名其妙蹦出来的‘病人’,只要那边点头,这边无所谓。 “汪叔叔,我年纪小没什么阅历,社会上的事很多都不太懂,您能不能给我点儿提示啊?” 汪科长迟疑了下,看着她那漂亮的过火又满是懵懂无知尽是期待着的脸孔,心里一软,最终还是叹了口气,道:“我就实话跟你说了吧,这是我们所长亲自下的令,你回去好好想一想,是不是得罪谁了?这边结果可能要拖很长时间,你要有心理准备,不行就把店兑出去吧,兴许还能少赔点儿?” 意思就是说有人故意找茬儿生事,拉肚子住院纯属扯淡了?纪岩秒懂,点头道:“我知道了,谢谢汪叔叔。” 出了卫监所往回来的这一路上纪岩就在寻思,通常情况下,犯了红眼病的同行容易冲动干出这种拆台搞破坏的事情,可是小饭馆处在的位置,左右对面百米之内并没有同等级别的饭馆,倒是离的不远有个大酒店,她可并不认为那么高大上的存在会跟这样的小馆子较劲儿。 这就好像是那么老笑话,蚂蚁对大象撸胳膊说:来,咱们俩个干一架,看到底谁厉害? 根本就不是一个级别的,怎么比?又何来去拆台,人家知不知道还有这么家店恐怕那都是问题呢。 按照汪科长说的,能让卫监所所长百忙之中亲自下令关照饭馆那样的小店,这个人的身份也想必也不能简单了。她一个高中学生,能有什么机会接触这种人? 说是这阵子得罪了谁,她除了饭馆就去学校,也就是跟丁宇晨那家伙发生了点小误会,让她妈找到学校来,还真就没有别的了。哦,对了,丁宇晨他妈? 纪岩还记得彭萱跟她叨叨过,说是丁宇晨他爸妈都是领导,背景还挺深,连英语老师都挺巴结,可具体的都干什么的却没去记。 想想那天在校长办公室的情形,那女人高高在上的架势,张嘴就不要脸、手腕高,明显对她不待见哪。还有临走前校长又告诉她这件事适可而止,这几天也没再有动静,依她的身份和性格,会忍气吞声那都怪了。 到底是她经验太少,不知道防备人,以为这事就过去了,不想那天只是个开始,这是老鼠拉铁锹,大头的在后头呢。 这女人也是够阴的,用这种借口拖着不让她营业,干耗房租钱让她干不下去,偏偏还没招儿可想,急不得闹不得。 想通这些后纪岩心里有了底,坐了车回到了小饭馆。 孙刚送完了郭福林又回到店里,凤萍在后厨房捣鼓准备做晚饭,从连着前厅的小窗户里看她挺轻松的走进来,直接掀帘冲出来:“怎么样,事情解决了吗?” “没有。”纪岩笑了笑。 “没有你还笑?你——”孙刚想说你是不是傻,话到嘴边又给咽了回去。 他一向都是直肠子,这点纪岩也清楚,知道没说出来的肯定不是什么好话,干脆问都不问,只道:“虽然没解决,但是知道是谁在背后搞鬼了,只跑了这一趟就能有这么大的收获,难道我不应该笑一笑啊?” 这心也真够大的了,阿q家亲戚吧?孙刚瘪瘪嘴没吱声。 凤萍唾了口,道:“到底是谁这么有病,见不得人好啊怎么地?” 纪岩坐下来就把之前从汪科长那里听来的那些都说了,然后又说了下自己的分析结果。 “那这么说就是那个叫丁宇晨他妈干的了?” “*不离十。” 孙刚骂了声:“tm蛋,个死b女人,我打人揍她一顿——”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