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笑,又取出几滴跟方才一样大小的灵泉水,一一喂给了它们,作为它们肯帮忙的酬谢。 等几条小蛇先后吸收了灵泉水,分别长粗了一圈后,很是不舍的同莫颜道别。最后在带路的猫头鹰的催促下,它们不得不缠在了猫头鹰的腿上,被猫头鹰带着消失在了漆黑的夜空里。 …… 锦绣纺织是京城一家十分有名的纺织坊,它位于城南繁华地带,占地近三十亩,拥有近两百名工人,给京中近半的布庄提供布匹。 此时,锦绣坊内灯火通明,院中有数十名工人来来回回的忙碌着,几十个大染缸里皆是五彩缤纷的燃料,晒场上已经晾满了刚染好的布匹,在微风的吹拂下,像是夕阳下翻动的云彩。 有几个工人趁管事用夜宵的工夫,停下了手里的活计,偷偷地聚在屋檐下休息。他们是最低等的工人,每天除了两餐饭,不可能有夜宵吃。 “哎哎哎,你听,后面是不是有孩子在哭?”有个新来的工人捅了捅另一个老工人,一脸紧张的问道。 老工人闻言,竖着耳朵听了一会儿,随即摆摆手见怪不怪的说道:“这种哭声你以后会经常听见,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新工人不傻,见其他人也无动于衷的样子,就知道其中有他不知道的内情,便腆着脸道:“老哥哥,这是为啥?您就跟老弟我说说吧,免得以后小心犯了忌讳,被赶出这里,那老弟一家老小可都得饿死了。” 这种事又不是什么秘密,见新工人说的可怜,老工人便道出了实情:“你来了几天,该知道史老四吧?对,就是苟管事的小舅子,他有玩童子的嗜好,男童女童都玩,这不,又不知道哪个女童倒霉,落到他的手里了,唉,作孽啊!” 新工人一听,整个人弹跳起来,愤懑的说道:“咋会这样?史老四也是有儿有女的,咋能对小孩儿下这样的手?他是畜生投胎的么?咋没有人管一管?” “管?咋管?”老工人麻木的反问道:“他是苟管事的小舅子,苟管事在这里一手遮天,谁敢多嘴,明儿个就得卷铺盖滚蛋,再倒霉点,被苟管事找茬,指不定得脱层皮才能脱身,这种事情以前又不是没有过?” “那、那也不能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他祸害人呐!”新工人颓然的坐在了地上,喃喃的说道。听着后院一声又一声凄厉的哭喊,却没有勇气冲过去,把史老四暴打一顿,解救那个无辜的小女孩。 “唉——”老工人长长的叹了口气,拍着新工人的肩膀说道:“这是那些小孩儿的命,他们没有投个好生,被家里人卖掉才会落到这个地步,你可是有家小的,不能一时冲动把自己栽进去,史老四没有人性自由老天爷收他,你呀,就当没有看到过,没有听到过。” 新工人感激老工人对他的忠告,心里依然不得劲,他把头埋进膝盖里,仿佛这样就能欺骗自己,没有听见任何声音,也没有正在遭受凌辱的小女孩。 “干啥呢干啥呢?都坐在这里干啥呢?还不赶紧去给老子干活儿,小心老子拿鞭子抽你们。”吃完夜宵饱足一顿的苟管事挺着个大肚子回来,就看到手底下的工人坐在一起聊天,顿时来了火气,远远地叫嚷开了。 工人们早就领教过苟管事的厉害,一个个忙不迭的站起身,朝着各自的工位跑去,生怕慢一步,就被苟管事看清脸被他记恨上。 “站住站住,说的就是你,你快给老子站住。”苟管事见他们跑的比兔子还快,自己也懒得费劲儿去追,正要坐在屋檐下睡一觉,就见从眼前跑过,连忙颠着肥大的肚皮冲上去阻止,想借这个机会在那群老油子面前立威。 “苟爷,求您饶了小的这次,小的以后再也不敢了,求您了。”被拦下的那人正是那名新工人,他心里藏着事,反应慢了一步,结果就被苟管事抓了个正着,一时间吓得连忙求饶,生怕丢了这桩差事。 “放过你?哼,想得美!”苟管事要拿这新工人立威,哪里肯放过他?朝着新工人恶狠狠地啐了一口,拿起锤子敲响了旁边的铜锣,很快就把场中的工人全部聚集了起来。 就在苟管事举起鞭子,准备当着所有人的面狠狠地抽新工人,再扣他半个月的工钱时,后院里响起一道震天的惨叫声,吓得他手一软,鞭子就掉到了地上。 “啊——蛇!有蛇,救命!救命,啊——” 苟管事脸色大变,朝着惊疑不定的工人们大声吼道:“还不快滚去后面给老子打蛇去?”说着,他一脚把挡在面前的新工人踹开,大步朝着后院走去。 工人们不敢耽搁,连忙跟了上去。新工人踉跄着从地上爬起来,一瘸一拐的跟在了后面。看着苟管事旋风一般狂奔,心里莫名有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