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套奢华的维女王的家私,江鸽子觉着,这辈子都不预备给第二个看了。 那玩意儿太可怕,他这个小细杆子身子骨,承受不来呀! 看着乱吐骨头的江鸽子,连赐便十分忍耐,万种包容的取出一张旧报纸铺开,把鸡骨头扫进去,又把报纸送到江鸽子腿边儿。 江鸽子低头:“呸!” 老款的黑白电视还算画面清晰,就是小了些,才九寸。 就这,还是邻居搬家,暂时寄放的。 习惯的网络社会的江鸽子,看这样的电视愁苦,他家也就没有什么电子产品。 吐出鸡骨头,江鸽子扭脸看电视上五月天裹着大礼袍,手持金属桂枝祭杖,身披“国考大吉”条幅的老头巫说:“现在呢?” 连赐表情相当微妙,好半天儿,他才用一种难以启齿,比较郁闷的语调说:“怪可怜的,他们这样的都艰难,一大家子要养呢!不过他不是衡巫,就……是个假巫。” 江鸽子又看看他,再看看电视里的小老头。 将角色调换想了一下之后,他便抿嘴笑了。 “你以后也可以的,你如今还真……厉害,隔着电线都能辨别真假了。” 连赐哭笑不得:“您是不是对巫有什么误会,这人我认识,我们家跟他家,以前都在一个院子里住着,他家早就没有巫了,一百多年前就断了巫气了。” 江鸽子又吐出一段骨头,指着小老头到:“瞧瞧人家,这阵势,这场面,这体面,站站就有钱儿拿?” “恩,不站着不成啊,也没爬下的礼仪。” “啧~!”江鸽子扬扬眉毛,俗气的打探了句儿 :“不少赚吧?” 没办法,小庶民没啥见识,就以钱来论社会地位了。 连赐递给江鸽子一块热毛巾,一边给他服务一边说:“恩!他家就是弄点碎银子,我大堂哥那样的,跟这个不一样!他是国巫,拿皇室内库的年金,宗室局年金,还有国巫生活补助金,一年能拿两百多万贯呢……” 江鸽子莫名就想起自己四十文一斤的牛肉干,他心脏顿时就酸了起来。 距离太远了,这人跟人咋就不一样呢? 这对比伤害太大了! 地球还好,这边也太欺负人了。 连赐没发现他表情一般,看着电视继续说:“巫不置业,他家早就没有年金了,一大家子又丢了老宅,如今就只能靠着祖宗的名气,出出郡府级这样的祭场,这种~算是有大财团赞助的大祭场了,也不是那么好揽事儿的,主要还是要靠关系的……” 江鸽子好奇:“巫不置业?” 连赐点点头:“对呀,你不知道么?” “我又不是巫,我干嘛要知道,不过,这破地方,规矩多的烦躁。” 连赐点点头,却说:“到底是,没有规矩不成方圆的,人心是规矩,法律也是规矩,换个说法罢了,巫有业,便有私心,自古巫不置业……” 说到这里,他忽笑了:“以后,我赚的钱儿,都给你。” 江鸽子没当一回事,挺利落的回答:“成!我给你投资,分我一半儿就可以了。” 说完,他又笑眯眯的用下巴点点电视,用脚踹了一下连赐的腿儿,冲他扬着右边眉毛说:“不少赚吧?” 连赐失笑,总算知道重点在哪儿了。 “恩!不少呢,一次祭台……大概是两千贯左右吧,县级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