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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节


  但这些都影响不了刘易斯。

    刘易斯打了个电话,联系了邵丹桂,问她有没有打算和他合作做一个新品牌。

    邵丹桂的反应并没有刘易斯想象的热烈。

    邵丹桂问:“你有成形的计划了吗?”

    “并没有,”刘易斯说,“但我们可以慢慢想。”

    邵丹桂苦笑:“公司一开,每天就都在花钱,怎么可以慢慢想?”

    “我明白,但也不是说明天就开公司。”刘易斯说,“我想先定下来这件事情,慢慢琢磨出一个好的方案,再进行开公司这件事情。”

    邵丹桂这才点头,说:“我知道,可我还是想经营自己的独立工作室,不想参与资本的游戏。”

    刘易斯忽然笑了。

    刘易斯的笑一直都是比较含蓄的那种,而此时却不一样,他笑得“哈哈”的,仿佛爽朗的少年人。邵丹桂也被他感染了,笑了两声,又疑惑地说:“这有什么好笑的?”

    “不,当然好笑。”刘易斯笑着说,“难道你觉得我像是会玩资本的游戏的人吗?”

    邵丹桂仔细想想,好像也很有道理:“是哟!哈哈哈!刘易斯玩资本游戏?是挺好笑的!”

    刘易斯和邵丹桂简单地沟通了几句,决定约个时间再见面详谈。

    相比起刘易斯的清闲,修斯显得相当忙碌。

    这两天,修斯忙着学煮爱尔兰咖啡。

    修斯甚至在办公室里闲暇时也鼓捣起这个来,才发现爱尔兰咖啡不好做,那个靓丽的分层更是难以把握。他的秘书mary小姐也实在不明白自己的老板怎么忽然有了心情鼓捣这个来,她甚至跟男朋友抱怨起这个事情:“办公室里都是威士忌和咖啡的味道。”

    男朋友回答:“没关系,只要不影响你的工作就好了!”

    “怎么不影响?”mary抗议说,“我已经喝了第三杯爱尔兰咖啡了!——而且是失败品!”

    mary觉得自己真的窒息了。

    在mary连续喝了七八天的调酒,感觉自己都要在办公室嗨起来了的时候,修斯终于试验成功,可以到刘易斯面前显摆了。

    刘易斯坐在酒窖里,看到修斯像模像样地拿出全套工具,有条不紊地加热糖分、使之变成焦糖色,一层一层地覆盖调酒,让爱尔兰咖啡杯上露出了色彩绚丽的分层,最后,修斯甚至拿出了打火机,在酒面上点了一簇火。酒杯顿时因此烧出了浪漫的酒香。

    刘易斯仿佛回到了孩子的时候,一脸雀跃地看着,还配合地鼓掌,说:“太棒了。”

    听到刘易斯的赞美,修斯真的很高兴,比什么都高兴。

    第24章

    刘易斯和修斯喝了两杯,倾谈之间已有了往日所未有的亲近感。

    这种亲密感来得不缓不急、相当自然,好像春天来了的一声风、一点雨,多么的理所应当,是一种早已被等待的自然现象。

    修斯甚至说:“我多希望我们总是这样好。”

    “我也是。”刘易斯带了点微醺,脸颊酡红。

    修斯不期然地想起了一种山茶花。这种山茶花有层层叠叠的重瓣,盛开的时候是嫩白带粉红的,名字叫“美人面”。

    刘易斯问修斯:“你在想什么呢?”

    修斯说:“我在想美人面……就是那种山茶花。”

    “哦?”刘易斯仿佛没听过,“我只知道‘抓破美人脸’。”

    “这又是什么花?”修斯好奇问道,“这名字听起来有点暴力。”

    “是的,这是一种波旁月季,白色的花瓣上面有红色的条纹,仿佛是美人的脸蛋被抓破了,所以叫‘抓破美人脸’。”刘易斯说着,顿了顿,带着酒气吐出花的名字,“variegatabologna。”

    修斯便道:“真是凶残而美丽的比喻。”

    二人碰了碰杯,见时候m.BoWuChIn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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