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舟舟苦恼的看着他:“我也不知道,他最喜欢乱丢了,您去好好找一找。” “嗯,我这就去。” 涉及顾倦书的身体,周长军立刻走了,季舟舟等他一迈出餐厅,眼疾手快的把碗里的肉丸塞到顾倦书嘴里。 顾倦书配合的叼住,嚼吧嚼吧咽了下去,顺便还不忘点评:“有点凉了。” “我给你捞热的。”只要别动不动把锅撤了,什么都好说。 顾倦书本来还想自己动手,但见她这么热情,只好勉为其难的张嘴等喂。 时间紧迫,从锅里刚捞出来的肯定烫嘴,季舟舟为了客户体验,一股脑都捞到自己碗里,再像鸟妈妈喂小鸟一样,咻咻飞到顾倦书嘴里。 看着顾倦书像脖子以下瘫痪一样,整个人除了嘴动什么都不动,季舟舟颇有‘重病老母含辛茹苦伺候瘫痪儿子’的心酸感,不过她不是重病,而是重饿。 顾倦书的嘴很快变得鼓鼓囊囊,但看又一个肥牛卷飞过来,还是身残志坚的张开了嘴。季舟舟又给他塞了点东西,确保他不能吃更多了,这才往自己嘴里送个墨鱼丸。 一上午都在忧心忡忡的胃瞬间舒展了呢。季舟舟愉悦的眯起眼睛,完全忘了自己喝过三大碗豆腐脑的事。 顾倦书扫了她手里的筷子一眼,忙着吃饭没有告诉她,这筷子是给他喂饭的那个。 尽管两个人一个喂一个吃,效率高得出奇,但时间太短,听到周长军的脚步声时,顾倦书还是没有吃饱。 季舟舟忙把送出去的筷子拐个弯,放回到自己碗里,正要松口气时,就看到顾倦书嘴上还沾的有红油。眼看周长军要进来,季舟舟急忙伸手帮他擦了。柔柔的指尖稍纵即逝,顾倦书扫了她一眼,低头喝了口水。 周长军拿着药站到旁边,目光在顾倦书和季舟舟之间转悠一圈,两个人正乖乖的各吃各的,看起来没有一点异常。 但就是感觉气氛很古怪。 周长军的目光狐疑的扫来扫去,最后停留在顾倦书唇上:“先生,你吃红油锅底了?” 顾倦书:“没有。” 瞧瞧这淡定的气场,这回答的节奏,虽然只有短短两个字,但充分体现了他的厚脸皮。就这演技,季舟舟都自愧弗如。 周长军却不太相信:“那……先生你的嘴为什么这么红?” “……” “……” 季舟舟看了过去,真是红了一圈,这货该不会是为了多吃两口,就烫成这样吧?不知为何,二傻子的光辉好像更强大了。 “先生,不是我要管你,是你真的不能吃辣,你病还没好,怎么能吃这些刺激的东西呢?”周长军很是无奈。 顾倦书死鸭子嘴硬:“我没吃。” “那你这嘴怎么回事?”周长军平时最是尊敬他,向来以他的话马首是瞻,只有他不爱惜自己身体的时候,才会这么苦口婆心的劝。 季舟舟默默缩成一团,怕成为他们相争的炮灰,就连锅里的虾滑都不敢捞了。再不吃就该皮了,两位不能快点吗? 顾倦书和周长军对视一秒,目光落在了季舟舟身上,季舟舟蠢蠢欲动的筷子立刻定住,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她亲的。” 季舟舟一愣,内心顿时出现一个咆哮小人,大骂顾倦书不是人,为了几口吃的竟然陷害她这个良家情妇! 周长军没想到是这个原因,老脸一红愧疚道:“那是我误会了,两位慢点吃……那什么,我把药放这,舟舟记得提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