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等我?” “.........” “嗯?”聂小七皱眉冷了调子。 “他们说,...”聂双双上齿咬着下唇,咬到唇肉都开始泛白,然后像是豁出去了一样,跟聂小七打开天窗说亮话,“他们说你是我的童养夫!还说你,你肯定摸——” 后面一句话聂双双说不下去,她梗着脑袋看了会聂小七甩在她桌上的书包,走上前,“反正你不是我的童养夫!你不是!” 说完,她抓起桌上的书包,把包塞回聂小七怀里,“反正,以后在学校,我们不要说话。还有,以后我们也不要一起上下学,不然他们都会笑我的!” 聂小七怀里被塞着你顺手扔回来的包,更深地蹙了眉。 说他是聂双双的童养夫他很不爽。 但,聂双双说他不是她的童养夫,他为什么更不爽了? “操。”他闷闷地扔下一个音,拿着包扭头走了。 当男孩女孩长大,童年的某些亲密关系就悄然变了味。 从那天以后聂小七就真的极为傲气地不跟聂双双一起上下学,甚至比聂双双还要冷淡,在路上,在外面见到了招呼也不打,像陌生人。 而回到了家里,两人之间的气氛也比从前沉闷。 该做饭还是做饭,该洗碗还是洗碗,该喂鸡放羊捡柴火还是如以前那样一样不落。 可是聂小七不会再专门去外边捉小兔子逗聂双双开心,不会去河里捞她喜欢的小鱼小虾,当然聂双双也不会缠着他重复老师在课上讲的小故事,送他路边采到的漂亮小野花。 两个人的关系像是认识多年,和谐相处,又相敬如宾的室友。 聂双双最常做的事,就是回到家写作业背书。 聂小七最常做的事,就是看着聂双双抓耳挠腮地做题,却不上去搭理。 ......这种奇奇怪怪的关系居然维持了很长一段时间。 这段时间里,聂双双适应了初中生的身份,交到了新的同学朋友。 有了新朋友的安慰,“童养夫”的嘲笑给她的阴影也越来越淡了。 她每天都跟隔壁栗子村的杨小霞同学回去。杨小霞的妈妈在镇上摆凉皮摊,每天都会骑电频三轮车接她们回家。 这一天,放学后杨小霞却找到聂双双,“双双,今天我妈会晚好久来接我们。我们先去操场那边逛逛吧!” “啊?去操场干嘛呀?在校门口等等阿姨不就好了吗?”聂双双一头雾水。 天这么热,杨小霞哪根筋想不开要跑去操场晒太阳? 九月底的岑南地区,日头还是很毒辣的。 杨小霞冲聂双双挤眉弄眼,“嘿,嘿嘿...你懂的......” 聂双双右手搭着眼睛仰头看了眼太阳,然后看向杨小霞,有点好奇,“我懂什么啦?” “哎呀聂双双你跟我什么关系啊,你也别装了!你肯定知道,我们学校初三的校草今天下午在操场和人约着打球!” “......哦。” “哎呀我知道你也很想去看的啦,走吧走吧!” 要是知道打球的人是聂小七,聂双双绝对不会过来操场像个无知少女一样围观男孩们打球。 初中的操场比聂双双那山村小学的操场好得多,有篮球框,地上画了篮球场的线,外面一圈还有跑道。 来看球的无聊学生挺多,初一到初三的都有,聚在篮球场地下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