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复又垂头去批文件,“昨天一会没看住你,你就给我引来一个情敌。” 谁?宁蝶脑筋一转,明白他指的什么,好气又好笑道,“我和肖笙根本不熟,他对我完全没那方面意思!” “肖笙?”霍丞眸子一抬,笑得冷酷,“这么快就直呼名字了,我不在的地方,哪你都不许去。” “你有没有理了!” “不过真要去也可以。” “真的?”宁蝶怀疑。 霍丞把钢笔往桌面一丢,整个人松懈下来,有种说不出的流氓帅气,“昨晚的事再做一遍,舒坦了什么都答应你。” 宁蝶脸刷地变红,结结巴巴半天没说出完整的话,半晌道:“我……我听管家说马上有客人要来,你……” “不碍事,”霍丞用拇指指腹一抹嘴唇,好似在回味昨晚宁蝶的滋味,“我不脱衣服拉个拉链就可以,照样让你满足。” “你……你……你昨晚不是,不是那个了吗?” “没爽够。” 臭流氓!宁蝶拿起书柜里的书直接往霍丞脸上甩,被霍丞轻而易举地偏头躲过,她气得再去拿书,哪知霍丞手往桌上一撑,轻松地翻到她面前,不等宁蝶反应,他率先捏住她的手腕把她往墙上抵。 “就一次,”霍丞和她温柔地谈判,“我便答应你。” 宁蝶不肯,霍丞把她身体背过去,取下西服的领结拴住她双手的手腕,然后单手压住,一条腿的膝盖顶到她双腿间,宁蝶听到他拉裤子拉链的声音,挣扎着要逃。 “别动,你越动我越兴奋!”霍丞轻咬她的耳朵,身下的东西隔着薄薄的旗袍面料,硬得如铁地抵住她。 宁蝶难堪地咬唇,霍丞把她的旗袍从分叉这挽上去,脱下最后一层妨碍,直直地捅进。 他甚至恶趣味地将宁蝶身上的披肩摘下,撕开一个布条蒙住宁蝶的眼睛。 他就喜欢看着宁蝶一张清纯无辜的脸,满是无可奈何陷入青欲的迷离。 只有这个时候霍丞才能百分百确定宁蝶是他的人,他在她体内肆意妄为,她除了哼唧,完全无招架之力。 “根本不需要前戏嘛,”霍丞故意在她耳边笑道,“里面很湿润。” 说完又往深处顶了顶。 “啊……” 宁蝶情不自禁地喊出声。 霍丞卡住她的腰,急急地顶撞,“恨我吗?” 宁蝶不说话,她就算恨他又如何?只会被他欺凌得更厉害。 “我听见管家上楼的脚步声,”霍丞又道,“客人要来了。” 宁蝶猛烈摇头,“停下,停下,会被发现的……” “怕什么,”霍丞扳过她的头深吻,敲门声此刻响起,门外的刘管家道:“二少爷?” 宁蝶眼泪急得流出来,偏生霍丞送开她的唇拼命穿刺,宁蝶不敢发生任何声音,上下被顶弄得遮眼的布条滑落,她默默哭泣,分不清是羞耻还是青欲的泪把她的小脸洗得楚楚可怜。 “二少爷在吗?”外面又一次敲门道 霍丞不忍再欺负她,稳了稳声线回应,“我在,有什么事?” “刘先生那边临时有事,打电话过来说今天日期改为明天。” “我知道了。” 待脚步声一离开,霍丞拍了下宁蝶多肉的屁股,“客人今天不来了!” 宁蝶预感接下来发生的事,惊惧地颤着声哭道:“你说只做一次……” “我拿出来才算一次。” 宁蝶有气无力:“你无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