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闪,可他肆意作乱的手指却并如影随形,并不肯轻易放过她。渐渐的,时思眼中开始汇聚起迷乱的水光,带着哭腔的声音里也隐隐有了些祈求的意味:“傅铭渊……” 傅铭渊知道她不肯说出口,抵着她的头低低的笑,手也慢慢从她的裙底退了出来。 他暧昧的笑声低沉而又清晰,时思又羞又恼的试图起身,但窸窣的衣料响动过后,傅铭渊已经按住她的身子毫无预警的撞了进去。 两人的上衣还完整的穿在身上,衣料间的摩擦让时思越发面红耳赤,却也给她带来了异样的欢愉。 时隔三年再次抱着时思,傅铭渊觉得自己此刻就像个初尝禁|果的毛头小子,不懂技巧,也毫无章法,只能凭着他那些无处安放的爱意横冲直撞。他想要听她在他身下呻|吟,哭喊,但即便如此他也仍是不能放过她。 他力道极重,几乎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时间,时思低叫出声,随即有些慌乱的抬手咬住了手背。傅铭渊呼吸粗重,动作坚决的拉开了她的手。 带着暖意的昏黄灯光下,时思瓷白的脸上因情|欲泛起一阵阵的红潮,傅铭渊看着她迷离的双眸,推高她的薄衫,动作有些急切的去扯她的内衣,随着胸前最后一道遮挡被剥离,他的唇手也如约而至,舔舐吮咬,摩挲揉捏,同时又一下紧接着一下,用尽全身的力气折磨她。 时思在他身下温软如水,攀附迎合,呻|吟声里是只在这种隐秘的欢愉中才独有的柔媚娇软。直到体内积聚的快感越来越多,她终于再也承受不住,哭叫出声来:“嗯……不、不要了……” * 时思被傅铭渊抱着出了浴室,躺在床上时,身体早已酸软无力,疲惫不堪——从客厅,到卧室,再到浴室,无论她怎样哭喊求饶,傅铭渊总是不肯放过她,要了她一遍又一遍,那般的疯狂她此刻想来,仍是忍不住脸红。 两人相拥躺在床上,虽然觉得疲累,但却都不想睡,只想在这暌违已久的温馨宁静中,和对方好好说说话。 时思倚在傅铭渊怀里,忍不住问出了整个下午都困扰着她的问题:“接受治疗的那些日子……是不是很辛苦?” 听出她声音里掩饰不住的心疼,傅铭渊握住她的手,轻吻她温热的指尖:“没有,因为一直想着你,所以其实比我最开始想象的容易的多。” 不可能告诉她的……说了只会让她伤心难过,更何况那些苦痛和沉重都属于需要彻底摒弃的过去,他以后也会慢慢忘记,此时又何必让她知道。 时思如何不知道他的避重就轻,虽然她不知道具体,但多少都能猜测到当初的情况会是多么的艰难。她抬手轻轻抚上他苍白瘦削的脸,眼底有隐约的水光:“你又骗我……” “好了好了,乖,”傅铭渊近乎喟叹的将她抱进怀里,轻声安抚着,“怎么还是这么爱哭……” 她的眼泪,远比那些治疗时经历的痛苦压抑让他更难以面对。 感觉到胸前一片濡湿,傅铭渊没有再说话,只是伸手手轻轻抚着她的长发,一下一下,安抚意味浓厚。 想到她刚刚无意识的那句话,又想到之前他们之间所有的矛盾和挣扎,傅铭渊突然轻轻松开手,神情有些郑重的看她:“思思,以前的事都过去了,从此以后,无论任何事我都不会再瞒你骗你,你不喜欢的事我就不做,我心里的任何想法,也会第一时间告诉你。我会尊重你的友谊你的事业,你所有的一切,相信我,好不好?” 其实这个问题,早在她回应他的那一刻,他就已经得到了答案。可是不听她亲口说出来,他的心里仍是不踏实。 那些难平的怨怼终是不可能一朝一夕间就彻底消失不见,但时思的心早已软了,明明还是想要答应,但她莫名有些别扭羞赧,于是转过身子背对着他,声音里带了些心口不一的嗔怪:“可你之前一直都骗我。” “以后都不会了,”傅铭渊如何不知道她的心思,于是打蛇随棍上,自身后抱住她,在她耳边低声说道,“都是过去的事了,我……” 他声音有一瞬间的迟疑,但只那一瞬,就已经继续柔声哄道:“我一定说到做到,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