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默了片刻,他深吸一口气,在她白皙柔软的后腰出摩挲一下之后,恋恋不舍地收回了手。 江令宛也羞臊得脸颊通红,起床穿衣。 …… 瘟疫发现当天,赵老大夫就奔赴山西,在山西忙了几天,疫情刚刚稳定,他就马不停蹄赶回京城。 江令宛跟萧湛来到待客的花厅时,赵老大夫正负着手打转,很着急的样子。 两人还未踏进门,他就迫不及待地问:“臭丫头,这瘟疫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怎么回事。”江令宛对萧湛对视一眼,正色道,“瘟疫发生后,大家都在为治疗瘟疫想办法,那天忽然有一个小乞丐给我送了一封信,信里说这场瘟疫其实是有人故意下毒,还把药方附在信里。写信的人说他只知道有这些药材,具体剂量不知。” “我当时也不知是真是假,赵爷爷您又到山西去了,救灾要紧,我想着万一是真的,灾民就有救了。所以,我叫了凌大夫来,问他这药方行不行,又让他把药材的剂量弄出来。” “就这样,把瘟疫给控制住了,给我写信的这个人居功至伟,可我们并不知他是谁。若是能找到他,说不定就能问清楚这场瘟疫究竟是不是投毒,如果是,那投毒的人又是谁。” 这个药方子太高明了,根本不是江令宛能配出来的,她又不能说自己是重生的,所以便假托有人送信。 赵老大夫就问她信在什么地方。 江令宛早有准备,把变换过字体的书信递给赵老大夫,等他看过了,问他:“赵爷爷,这场瘟疫是投毒吗?” “当然是投毒,哪个王八羔子竟然干出这种灭绝人寰的事。” 最可恶的是,连他也被骗过了。 枉他自诩医术高超,这回却在眼皮子底下被人摆了一道,真是丢人丢大了。 赵老大夫黑着脸道:“这个王八羔子这次没成功,恐怕还有下回。得把这个人抓起来。” 江令宛忙道:“我们本来想报告给圣上,但又怕不是投毒,既然赵爷爷您这么说了,那就确定是投毒了。” 她转头看向萧湛:“事不宜迟,你这就进宫,禀报皇上。” 萧湛点头:“好。” “我也去。”赵老大夫板着脸,没好气道,“这个王八羔子的手法我倒是见过,只是不确定,走,我们边走边说。” 赵老大夫怀疑的人就是赵耀,这个赵耀是他侄孙辈里的佼佼者,七八岁上就在医术方面展露了过人的天分,本是赵家重点培养对象。 可是他爱研制毒药,屡教不改,屡劝不听,十一二岁就利用制毒牟利,闯下大祸。赵家管不了他,怕他惹祸,便将他从族谱上革名,将他逐出赵家。 “这个赵耀后来投靠了永平侯府。”赵老大夫道,“幕后指使八、九不离十就是宁轩了。” 萧湛心知肚明,他点了点头:“等会面圣,先不说赵耀,以免打草惊蛇。” 赵老大夫深以为然,两人对好口径,在洪文帝面前说辞统一。 洪文帝震怒。 发生瘟疫,百姓说他私德有亏,所以被上天惩罚,这一点他并不在意。 当年夺嫡他弑杀皇兄乾元太子是不争的事实,他不后悔,也无惧人言。 但若是居心叵测,故意投毒,造成瘟疫假象,荼害黎民百姓,再朝他身上泼脏水,想让民心不稳,朝堂紊乱,那便是大逆不道的谋逆之罪。 洪文帝脑中迅速闪过几个可疑人选,有乾元太子的儿子,也有其他王爷。 洪文帝脸孔很冷,不管是谁,觊觎皇位者,他一律不会放过。 “去查!”洪文帝寒着脸吩咐萧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