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了,我知错了……” 她说得慷慨激昂,演得惟妙惟肖,让江令宛与程静昕仿佛身临其境,亲眼目睹。 讲完经过之后,她坐下来,足足喝了三杯茶水才停下来:“宛姐儿,你猜的没错,那些女学生果然去找山长了,可是宋山长却没有说要处罚辛楚楚,反而约束大家不要乱说。等大家走了之后,宋山长就去了凌夫子家。” “你们说,宋山长这是什么意思?该不会因为与那姓凌的交好,就放过那个瘪犊子吧!” 程静昕眉头一皱:“这个很难说,毕竟宋山长与凌夫子是几十年的闺中好友了。” 江令宛却对宋山长很有信心:“宋山长言出法随,赏罚分明,绝不会徇私舞弊,更不会因为凌夫子对辛楚楚网开一面。” “她之所以没表态,恰恰因为她觉得事关重大,不能听信旁人的一面之词。她已经亲自去见凌夫子了,待她查清楚真相,辛楚楚在女学的日子也就到头了。我们再等一天,后日上课,就能知道结果了。” “既然你说宋山长没问题,那就一定没问题。”陆明珠抚掌大笑,“以后再也不用看那瘪犊子虚伪做作的恶心脸孔了,实在是大快人心。今日我忙了一天,立下大功一件,宛姐儿,你可得好好犒劳我。” 江令宛抿嘴一笑:“我已经在鸿记定了位子了,走吧,咱们今天好好庆祝。” 今日是各大书院、衙门的休沐日,路上车来车往,鸿记宾客盈门,大堂包间俱坐满了人。 三人进了鸿记,被店小二招呼着朝楼上雅间去。 江令宛才到二楼,就看到迎面走来三个人,其中一人身穿白色暗纹银花直裰,身材挺拔、四肢修长,俊逸的脸庞上,双目沉凝,表情冷峻,带着上位者的威严,不正是才跟她分开没多久的萧湛吗? 糟糕! 江令宛立刻将斗篷上的兜帽戴上,将自己遮了个严严实实。 与萧湛擦肩而过时,她脸转向另一边,头压的低低的。 萧湛被她这掩耳盗铃的样子给气笑了。 刚才信誓旦旦地拒绝他,说要读书,要学习,要珍惜光阴,结果一转脸就跑到外面吃喝玩乐。 她是遮住了自己,可程静昕与陆明珠还在呢,她当他是瞎子不成! 江令宛也知道自己这样做很自欺欺人,但是没关系啊,萧湛又不能跑过来掀她的兜帽,只要她现在不与他照面,事后萧湛追究,她死活不承认就是了。 本着这种耍无赖的心情,江令宛与两个小伙伴这顿饭吃得有说有笑,津津有味,别提多开心了。 饭毕,江令宛结账,店小二笑呵呵说:“望梅轩的客人已经替您结过账了,他让您先不要走,等他一等。” 江令宛:…… 程静昕忙问:“你是认识的人吗?” 江令宛摇了摇头,的确是认识的人,却不能承认,否则不留也得留了。 “肯定是某些登徒子见宛姐儿长得漂亮,心里打起了鬼主意,这种手段我可见多了。”陆明珠见怪不怪道,“走,我们去给他一个教训,让他知道宛姐儿可不是好惹的。” 江令宛头皮一麻,伸手将她拉住,又哄有劝:“反正有人替我们付钱,我们又不吃亏,还白吃了一顿饭。” 程静昕捂嘴笑:“是啊,那傻子出了血,却见不到人,才好玩呢。” “对,对,对。”陆明珠哈哈一笑,一副干坏事得逞的得意,“就让这大傻子出一回血,让他知道什么叫竹篮打水一场空。” 江令宛心里汗然,不能让萧湛听到这句话,得快点离开,快点回家,无论如何,今天不能让萧湛抓着。 “我们走吧,天不早了。” 在她的催促下,三人迤逦下楼,分别上了自己的马车。 江令宛一掀车帘,见里面大刀阔斧地坐着一个人,惊得她目瞪口呆,倒吸了一口冷气。 “怎么了?”程静昕与陆明珠同时从马车里伸出头看她。 江令宛挤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