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做。但是…… 陈叙把自己的小手臂照片发了过去:你看我这么瘦弱的小身板儿,你忍心让我以一敌二?都说朋友是应该为彼此着想的,没想到,为了你偷吃的男人,你就能不顾兄弟我那脆弱的战斗能力,唉,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 陈叙发着发着,甚觉有趣,面上露出个忍俊不禁的笑容,又给穆从蝶发骚扰信息:“暮色又降临了,正好适合想你,所以我就想你了。” 杜沅忍不住笑了声,揉了揉额角,感觉最近真的累坏了,她得找个法子放松放松,很快地,她便计上心头…… 为了方便,杜沅和季岩并没有住在他的别墅里,而是在季岩购买的一处江景房入住,私密性也是有保证的,住这一片儿的人非富即贵,保全工作也做得好,非住户一般而言是无法进入小区的。 房子是复式的,两层,一共三百多平。平时季岩请的阿姨和杜沅的保镖江泽都是住在这里的。 她见季岩已经找到钥匙,忙赤着脚几步蹿回了楼上她和季岩住的卧室,对着镜子,把头发抓乱,弄出个狼狈样儿,又把自己的行李箱拖了出来,把一些有的没的东西都往里边儿扔。 楼下传来开门的声音,然后,是季岩在叫她:“阿沅?” 杜沅忍不住笑,很快的,她对着镜子,做出个泫然欲泣的模样,唇一抿,睁大眼睛,坚持不眨眼,不过十多秒钟,眼睛便酸涩湿润起来。再搭上她刻意做出的伤心愤怒,嗯,俨然是一个发现男人背叛的小女生,杜沅对着似要哭出来的自己比了个v的手势,听到楼梯处传来脚步声,她数着…… 一步,两步,三步…… 十七步,十八步…… 二十九步,三十步…… 三十六步,三十七步…… 很好,就是这个时候。 杜沅把床上一个皮卡丘的卡通玩偶往门口一扔,正好扔到季岩的怀里,她一边用手在脸上“抹”着“眼泪”,一边网行李箱里扔自己的衣服,连衣架都没来得及取。 季岩一脸懵逼地抓住玩偶,看到杜沅正往行李箱塞东西,显然是要走的,那目光立马就深沉起来,他皱着眉,几步上前,抓住杜沅的手:“你这是做什么?” 杜沅眼泪珠子说掉就掉,她回头,恨恨地看着季岩,冷冰冰地说:“你还好意思问我?你自己做的事你不知道?” 说着,她手挣了挣,季岩就握得更紧,眉头也锁得更甚,探究地看向杜沅。 杜沅便用另一只手去掰:“你放开!我知道你什么意思,我不会为难你,这就给你们腾地方。” 季岩握住她的另一只手,用力一带,便把人圈进了怀里。试图安抚她,还不忘沉声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季岩身上有一些若有似无的香水的味道,原本那怒只是假装的,这会儿就有了三分。 她用力推季岩,没推开,冷笑,那一笑未了,眼泪“唰”地就下来了,她仰着脸似乎是个伤心欲的样子,只那么看着季岩:“你还好意思问我!打量我是个傻子,不知道你外头那些事。我告诉你,我杜沅眼里是个不揉沙子的,反正我是不和你过了。” 那句“不和你过了”一出,季岩整个人一将,似乎又回到了从前:当初杜沅什么都不说,前一天还还好好的,突然就给他留下一封信说要分手,小姑娘狠心起来,是不管不顾的。 他心上像是钝刀子在割一样的痛,整个人都木了。 他放开杜沅,默默地看了她一眼,整个人倒床上,翻了个身,背对着杜沅,显然是伤心极了的模样。看着他的背影,杜沅怔愣了一瞬,也觉得心疼,感觉自己好过分。 她没料到季岩会是这样的反应,也没料到自己的反应,感觉要玩儿脱了,咬了咬下唇,不知道后面该怎么办了。心内挣扎了数秒,她决定做戏做全套,又继续往行李箱了装衣物,才装了两件,她又回身从衣架上往外拿衣服时,突然觉得哪里不对,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杜沅便被摁在了衣帽间的墙上,一个带着酒味儿的吻便气势汹汹地袭来。 他亲着她,前所未有的凶残,还一边亲着一边把她往他怀里摁去,越搂越紧,杜沅差点儿呼吸不过来,舌根也被吮得发痛。杜沅整个人都瘫软了,一双脚恨不得能立马盘在季岩腰上,两只抵在季岩身上的手也忍不住想环上他的脖颈,然而…… 她激烈地挣扎着把季岩往外推,用尽了气力,很快地,唇舌交缠间,季岩的唇就被她咬破了,一种铁锈的味道在二人的唇齿间流转着。 终于,杜沅在自己窒息前推开季岩,抬眼恨恨地看着他:“季岩,我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想我13岁就和你在一起了,我们之间这么多年的感情,你居然骗我!” 在杜沅说话的时间里,季岩又重新把杜沅抱住了,杜沅怎么推都推不开,只恨声继续道:“也是,人家是国际姜,是公认的全国第一美女,我是什么人啊,想来是比不上人家风韵犹存,不如人家成熟懂事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