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并未收手,反而兴致被完全勾起来了,另一只手扣着她的肩,利落地把她给压到了床上。 触感真的不要太好。 似乎意识到他想干什么,宁朦用胳膊横在两人中间,抗拒着说:“你要压坏裙子了。” 他笑了一下,表情狡黠:“下面还有新的,随你挑选。” “陶可林!” 他俯身吻了下来。 青年脸上却是蓄势待发的表情,身上的反应也是实实在在的,宁朦拿不准他是在逗她,还是想来真的了。 因为他从来就是一个随“性”的人。 他的动作越来越露骨直接,宁朦拒绝无果,是真的有些生气了,便在对方微抬起身子,手往下滑的时候看准时机推开他,顺势往旁边一滚。 陶可林没有防备,被推开的同时还被踢了一脚,整个人狼狈地跌下下床。 宁朦听到他闷哼了一声,连忙朝他看去,他捂着下巴站起来,眉间紧皱着。 宁朦匆忙扣好衣服,跳到床的另一边捡起衬衣穿上,看到他仍然在那里揉下巴就问了一声:“没事吧?撞哪了?我看看。” “没事。”他勉强一笑,揉了揉下巴,嘴唇没有一丝血色:“是我不对。” 宁朦不由分说拿开他的手,发现他的下巴是被桌角磕到,红了一块,倒没出血,宁朦用指腹揉了揉,听到他嘶了一声,躲开了。 “呀,好像肿了。”宁朦有些担心,“等会怎么出去见人?” 他摇了摇头,弯腰捡起地上的裙子递给她,“换上裙子吧,等会我爸妈就过来了,我带你去见一见。” 宁朦笑了一下,镇定地反问:“我干嘛要见你爸妈啊?” 他顿了顿,然后笑了,用那种开玩笑的,哄小孩的语气问:“生气了?” 宁朦一脸无辜,“生什么气?” “没带你来,是因为我姐对你有敌意,我不想闹得你不开心。” “噢。” 陶可林抿了抿嘴,欲言又止。 他不说,她也不打算问,就他刚刚在那群女人前把她带走的行径,已经足够让她相信他了。宁朦伸手拿过牛仔裤穿上,然后靠着桌子穿鞋,同时对他说:“裙子我就不穿了,今天是因为工作来的,我穿裙子不好照相。” 陶可林很顺从地噢了一声。 宁朦凑过去亲了一下他的嘴角,也在他肿起来的地方亲了一下,而后弯唇,“乖,你忙你的。” 陶可林又被取悦了,“好,那你等我,我们一起回去。” “好呀。这房子好漂亮,不带我参观一下吗?”宁朦笑着问。 陶可林兴致勃勃地拉着她的手出门,献宝一样地边走边介绍:“这房子是我奶奶唯一的嫁妆,当初她和我爷爷也是在此完婚。这么多年了,我爷爷最宝贝的就是这栋房子。” 宁朦抿唇,“真的很有味道,以后你结婚也要在这里吗?” 他看了女人一眼,眉梢微扬着,“这要看你了。” “我的话,恐怕是想住进这里了。” 陶可林笑了,“野心很大,不过我喜欢。” 两人走到楼下,宁朦的视线不自觉被墙上的墨宝吸引,青年又不知恬耻的靠过来,问:“看什么呢,你看得懂吗?” 宁朦盯着眼前的字画,越看越不对劲,终于在陶可林笑出声的时候觉察了,面前是一幅甲骨文墨宝,她自然是一个字也不认识。 “我都不知道宁姐姐也研究甲骨文呢,平日里喜欢收藏哪些甲骨文呢?”他一本正经的问。 “我怎么不研究,我还是罗振玉先生的关门弟子呢。”宁朦股编乱造。 “嘿,那姐姐与我们家真是有缘!这甲骨文书法便是罗振玉先生的亲笔。”陶可林笑着说。m.BOWucHiNA.cOm